些不太對,半響才想起來,“既是請教功課,她怎麼不帶書?”
錢氏瞥了他一眼,這才想起來,是不是太晚了些?
白善正在門外等著滿寶,見她跑出來便對著她咧嘴一笑,倆人忍不住笑眯了眼,對視著笑了一會兒後收斂了一些,白善站的地方離她一丈遠,笑道:“先生在學堂裡呢。”
“那我們走吧。”
倆人轉身便往學堂跑去,初四依舊是走親戚的好日子,所以村中路上並沒有什麼人,白善跑著跑著就離滿寶近了,拉住她的手先跑在了前面……
倆人一溜煙的跑到學堂,白善停下腳步,微喘的拉著她的手,頗有些惋惜的鬆開了。
原來學堂和滿寶家這麼近嗎?
倆人走進學堂。
現在學堂的小院是新先生住著的,人現在回家過年,門是鎖著的,他們當然不能進去。
但學堂的大門卻是開著的,莊先生就是來這兒坐坐,看到白善和滿寶從外面進來,便笑問:“你不是說回去拿書嗎,怎麼把滿寶帶來了?”
白善耳朵微紅,臉上卻一本正經,“先生,學堂裡太冷了,還是回家去吧,我讓人在書房裡生了火盆,我們可以邊烤火邊說話。”
白二郎也覺得學堂太冷了,窗戶還漏著風呢,他們現在站著沒覺得有什麼,可要是坐在這裡說話就不好受了。
莊先生看著白善和滿寶笑了笑,點頭應下了。
師徒四個轉到白善的書房,圍著火盆而坐,下人端了兩盤點心和茶水上來。
白善坐在滿寶身邊,特別乖巧的拿出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問題請教先生。
他的問題回答完了,滿寶便啪啪的去掉了許多問題,將自己剩下的問題提出來。
白二郎排在最後,不過莊先生並沒有照著給白善和滿寶講解那樣一一回答,而是他提出問題後就點著白善和滿寶,讓他們回答,他在一旁做最後補充。
白二郎早習慣了,甭管回答的是誰,他都拿了小筆記下些關鍵句子。
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吃點心的倆人,心中有些憤憤不平,為什麼他的問題都需要記在本子上才記得住,白善和周滿倆人卻是空著手也能把所有問題記下?
最可惡的是,他們竟然不記答案。
白二郎一邊記一邊在心裡想,希望他們過後記不全答案。
莊先生看著坐在自己下首的三個孩子,無限感慨,“你們都長大了呀。”
白善和滿寶不好意思,白二郎則道:“先生,我們還小呢。”
莊先生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微微一笑,“好了,定了親以後就是大人了,二郎,你雖是師弟,年紀卻比他們還長些,所以也該穩重一些了。”
“我們過了初七就啟程,你們也要準備行李了,這一次上京我們恐怕要再過年時才能回來。”
所以,你們想帶什麼東西就都帶上吧,免得回頭還讓人幫忙送,太麻煩了。
因為去的人多,還都是平日裡親近的人,三人目前還沒有想家的感覺,哪怕知道這一次離家怕是長大以來最久的一次。
白二郎突然想到一件事,有些幸災樂禍,“那我大哥也要在京城留一年吧?完蛋了,他都這把歲數了還沒定親呢,那得到什麼時候才定親?”
莊先生:……
白善和滿寶:“……這有什麼值得你高興的?”
莊先生也拍了一下他腦袋,笑罵道:“調皮,小心回頭你爹揍你。”
白老爺暫時不在家,所以今天到老周家吃飯的人只有白老太太和白太太。
白老太太很少到村裡人家去吃飯,不過這次是劉老夫人親自請的,又是因為白善定親,所以才去的。
不過她也很快就回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