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不公,覺得憤懣,只有他的詩被偷走的時候他才有那種背叛的憤怒。
所以他才那麼的傷心。
莊先生輕聲道:“我曾視他為知己,一同遊歷過半年,同樣窮困潦倒,同樣滿懷壯志,誰知道呢……”
滿寶問:“他叫什麼,現在哪兒?”
莊先生知道她想幹什麼,看了她一眼後搖頭,“不知,從那以後我再沒見他,也從不打聽他,自然不知道他在哪裡。”
白二郎問:“先生,要不要把他找出來給你作證?”
莊先生笑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何必再折騰呢?”
白善:“可先生不是擔心他會再提起這事,妨礙我們嗎?”
莊先生淺笑道:“告訴你們只是讓你們做個防備,我年紀大了,也不在意這一名聲的好壞,倒是你們,恐怕會被我影響。”
他頓了頓後道:“這樣,我明日去找他談一談,不提當年事,大家一併相安無事,如何?”
“不如何,”白善道:“先生,那樣的人說的話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