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們涉獵廣,在這方面很有人脈。”
其實說白了,就是本家想和白善這一支重新搞好關係,只是劉老夫人一邊心中不喜,一邊又不能強硬的拒絕。
畢竟白善不像白老爺那一支已經單獨分出族譜,他依舊受家族轄制。
而他現在還沒成長到可以抗衡家族或是直接離開家族的時候。
世人對家族是很看重的,如果他在家族中的風品不好,也會影響他以後出仕的。
所以劉老夫人對本家來的人很冷淡,拒絕三次總要軟和一次。
但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尤其讓他們這樣頻繁的上門,外人看著還以為他們多親密呢。
當年被本家和家族聯手壓制的惡氣還積存於心間,劉老夫人不想就這麼算了,所以她思來想去,乾脆指點週四郎接觸了他們。
她這裡態度再壞一些,對方自會找上週四郎周旋,一來二回,兩邊熟了,一些事情也就好談了。
白善道:“祖母說了,反正我們總也攔不住他們從我們身上借勢,既如此,不如讓週四哥去,我家和他們是同族,有些利不好談,週四哥卻是外人,若是雙方合作,自然擺開臺子有一爭一。”
滿寶一聽,立即明白了,“原來是要使間計呀。”
白二郎就樂得拍掌道:“怎麼樣,我說這是間計吧,偏你們說不是。我早上可是偷聽到了,本家的那位五叔正不動聲色的說你的壞話呢,這不是離間計是什麼?”
白善道:“這件事本就是我們算好的,算的什麼離間計?”
他扭頭問滿寶,“你到底去不去拿紅包?”
“當然去了,”滿寶轉身便朝西一院跑去,叫道:“你等一等。”
不一會兒滿寶就把八頭給抱了過來,她教他,“一會兒見到你爹叫什麼?”
“爹!”
滿寶滿意的點頭,覺得他有點兒重,乾脆放到地上牽了他的小手,“走吧,我們走著去,一會兒記得跟你爹說你想他了,哭著要找爹,知道不?”
才一歲多的八頭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反正就是點著自己的小腦袋應下,然後牽著小姑的手,邁著小短腿就朝前院去。
白善見他路都走得不是很穩,便道:“看他興奮成這樣,一點兒也不像是哭著要找爹的呀。”
滿寶滿不在乎的道:“孩子嘛,哭一陣,好一陣的,反正就是個藉口,不然我都這麼大了,還跑去和人拿紅包,多不好意思呀。”
白珩正和週四郎向銘學幾人推杯換盞呢,一抬頭就看到白善和白誠和一個小姑娘牽著一個孩子進來。
因為衝著紅包來的,滿寶先沖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將八頭推到週四郎的腳邊道:“四哥,八頭哭著要找你呢。”
八頭一下就抱住了他爹的大腿,抬起頭來樂哈哈的看著他爹,很高興的叫了一聲,“爹——”
週四郎“哎”了一聲,順手把兒子抱到了腿上,問道:“你四嫂呢?”
“四嫂在忙。”
白珩已經一個激靈醒過神來,在周家,會叫週四郎做四哥的還有誰?
白珩立即目光炯炯的看向周滿,略想了想後起身行禮,笑道:“這位就是周小大人吧?”
週四郎這才想起白珩叔侄三個好似還沒見過滿寶呢,立即笑著和白珩介紹,“是啊,這是我家小妹,滿寶,這是白善的本家叔叔,排行五,你叫他白五叔。”
滿寶連忙後退一步躬身行禮,叫道:“白五叔過年安。”
白珩連忙伸手虛扶,笑道:“不敢當,不敢當,我一白丁怎敢受周小大人的禮?”
滿寶卻嚴肅的道:“白五叔太客套了。”
週四郎心中微動,想起了什麼,笑道:“可不是嗎,您是白善的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