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大城之一,人口增長不用操心,天災基本上都能抗住,他是怎麼得到一個下等的評級的?”
書記員不知道啊,他當時就想著既然要來洛陽查案,那就翻找一下洛陽縣令的資料,當時去吏部調閱,就看到了一個下等和中等,至於原因……
書記員認真的回憶了一下,不太肯定的道:“洛陽前年似乎有旱災?”
“小旱而已,又不是大旱。”俞大人道:“回去得去洛州的刺史府走一趟了。”
“賀刺史不是已經病重,只等著新上任的官員來接手了嗎?”
“他是今年才病重的,去年和前年的事總還記得吧?”
說起這事兒俞大人就生氣,賀刺史五月便上書辭官了,朝廷卻到現在都沒找到接任洛州刺史的人。
都怪恭王,有他這個攔路虎在,即便洛州是上州,大家也都不喜歡來這裡上任。
就怕不小心成了第二個益州前刺史。
誰也不知道現在安靜的恭王是不是真的死心了,萬一不是,他也暗搓搓的學著益州王謀劃謀反怎麼吧?
到時候同流合汙就是前刺史的下場,不同流合汙就是白啟的下場。
俞大人甩了甩腦袋,將腦海中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甩掉,跟著拉屍體的車回到縣衙後就先去看仵作驗屍了。
他對仵作道:“看一看他的脖子後處,可有擊打傷?”
仵作將人剝乾淨翻過來看,搖頭道:“沒有,倒是手腕上有淤青,後腳和小腿後方都有拖拽傷,應該是沒死之前被人拖拽形成的。”
“那就看一下腦袋。”
仵作便去檢查腦袋,不一會兒便道:“有傷。”
俞大人就上前看,仵作道:“是擊打傷,但這傷不致命吧?”
“可以使人昏迷嗎?”
“倒是可以,”仵作看了一眼他身上紅色的屍斑,道:“他是被人打暈後扔在路上凍死的?”
“不,是被人打暈後丟進雪堆裡凍死的。”
仵作就打了一個寒顫,現在這種天氣,人要是在外面過夜的確可能凍死,更不要說扔在雪堆裡了,不凍死也有可能窒息死。
“他一直埋在一丈厚的雪中,算一算他死了多長時間。”
“是。”
俞大人出去,不過沒有留在縣衙,而是留下一個侍衛道:“看著點兒,看看有沒有里正來領他們,核對他們的身份是否正確。”
然後就走了,他回去找還在算賬的夏大人,和他道:“我們得去拜訪一下賀刺史。”
夏大人蹙眉道:“賀刺史雖然還掛著刺史之職,卻早已經不管事了,我們昨天不是才見過刺史府的長史嗎?”
俞大人道:“我們這次是去探病。”
信他才有鬼,不過夏大人還是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