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內城的鋪子了,直接問道,“你們問的外城的鋪子多少錢?”
週五郎都不用翻本子,直接道:“最貴的三千六百兩,最便宜的八百兩。”
“咦,怎麼差這麼多?”
週六郎道:“五哥,我不要八百兩的那間。”
他給滿寶比劃,“八百兩的那間就這麼大,做吃的,簾子裡最多放三張小桌子,要是來的人多點兒,恐怕一撥人都招呼不下來。”
滿寶好奇,“那這鋪子以前是做什麼的?”
“賣衣裳布料的,他們簡單,一個櫃檯,側邊再放架子擺佈料就行,賣的布料最好的就是綢緞,進門的客人站著就能挑選,位置顯得還寬敞,但我們做吃的不行。”
週五郎皺著眉想了一下,還是提筆在本子上將這個鋪子劃掉了,“行吧,這個不看了,其他的呢?”
以後鋪子是要週六郎主廚的,所以主要問他的意見。
“其他的還行吧。”
滿寶問:“六哥,你最喜歡哪一個?”
“那當然是最喜歡最貴的那一個了,三千六百兩,就在緊靠著內城的坊市裡,離我們這兒不遠,出了我們的坊門右轉走了三十丈遠就到了。”週六郎道:“地方也寬敞,除了上下兩層樓,還帶一個院子,我看過了,後頭除了廚房還有三個房間,一個可以放食材和雜物,另外兩個可以住人。”
週五郎卻是最開始就把它排除在外了,之所以留在本子上是因為週六郎太喜歡太堅持。
為了說服他,週五郎已經列了不少理由了,這會兒見他還念念不忘,便橫了他一眼道:“錢不夠。”
“所以我想租呀。”
週六郎拍著大腿道:“我們不是問過了嗎,租一個月六十五兩。”
週五郎問道:“你知道六十五兩是多少嗎?現在一斗谷十文錢,六十五兩,最少能買六千五百鬥,那就是六萬五千升!”
周立君連連點頭,表示五叔沒算錯。
“你一個月就要費六萬五千升的穀子,你當你是白老爺呀!”
白大郎和白二郎從茶杯裡抬起頭來。
週五郎立即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白老爺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