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吧,那給他買些書吧。”
大吉覺得他兒子不會喜歡書的,搖頭拒絕了。
滿寶和白善一臉憂慮,“大吉你這樣不行呀,你看剛才在院子裡他都沒叫你爹,顯然與你生疏得很,這樣怎麼行?”
大吉猶豫了一下後道:“滿小姐,你還有彈弓嗎?”
滿寶眨眨眼,回過味來了,“他這麼大了應該不問彈弓了吧?”
白善:“就是,我們都很少玩兒了。”
主要是也沒時間和地方給他們玩了。
大吉看著他們。
滿寶撓了撓腦袋,這可是大吉第一次找她要東西,她糾結了一下後道:“你等著。”
她一溜煙的跑回房間裡,一邊找科科,讓它在商城裡買了一副新的彈弓,一邊提筆寫了一副藥方,拿出去給大吉,“剛才忘了寫藥方了,你一併拿去吧。”
大吉笑著接過,轉身便走了,他沒趕著馬車走,而是自己走著去的,這樣不太引人注目,也更好偽裝。
白善和滿寶就站在門口目送他走,等他出了巷子,他才回頭看向滿寶,“說了同理心的朋友是誰?”
滿寶對他眨眨眼,心蹦蹦直跳,想要裝傻,“什麼朋友?”
“是你自己說的,有一個朋友告訴你,同理心。”白善盯著滿寶的眼睛看,“從家裡離開後,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從未見你與別人說過話。”
滿寶嚥了咽口水,看著他不說話。
白善最後敗下陣來,扭過頭去,“算了,你不想說便不說,不過,”他又回頭蹙眉道:“以後這樣的話你不要在外面說了,尤其是在唐縣令這樣的聰明人面前。”
滿寶連連點頭,小聲道:“我再也不說了。”
不過這次也是她心神有些不定,這才露了這麼大的破綻,滿寶才不肯承認是自己不夠謹慎呢。
正在書房裡生悶氣的白二郎見他們遲遲不進來安慰他,只站在門口說話,忍不住跑了出來,叫道:“你們在幹嘛呢?說話不能進屋說嗎?”
白善和滿寶一起回頭看向他,驚詫道:“咦,你下學回來了呀?”
白二郎氣得掐腰,“你們也不看看這會兒什麼時辰了,天都快要黑了,我能不下學回來嗎?”
他氣鼓鼓的看著倆人,問道:“你們下午幹什麼去了?”
滿寶:“看病去了。”
白善:“買書去了。”
倆人異口異聲。
倆人輕咳一聲,然後滿寶道:“去書鋪了。”
白善:“去藥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