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種,所以下人們都是光明正大抱進去的。
而像魏夫人帶去的魏紫,黃夫人帶去的姚黃,其他夫人帶去的各種各樣自己覺得珍奇的牡丹都罩著紗布。
本來益州王妃只帶去了一盆牡丹,大家還以為是什麼絕品,誰知道一開啟竟然是大多數人都有的白牡丹,甚至其品相還比不上其中好幾家的呢。
魏亭道:“我們之所以會在路上碰到白二郎,就是因為益州王妃的車在路上衝撞,差點撞到了祁珏和白二郎他們,顯然,她氣得不輕。”
滿寶皺了皺眉。
季浩看著她問,“你們瘋了嗎,幹嘛去招惹益州王妃?”
滿寶橫了他一眼道:“我們沒有招惹她。”
白二郎連連點頭,“是她家的下人欺人太甚,她手裡的那盆白牡丹才是滿寶要賣的第一盆花,本來滿寶也只打算賣那一盆而已,哼,誰知道她家的下人直接搶了,就給了十六兩三錢銀子。”
這下,不僅魏亭,就是季浩和焦詠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問道:“所以你們就是因為這個才往外賣了二十盆白牡丹?”
滿寶點頭,“不錯,我覺得白牡丹和我們很多人都有緣。”
三人說不出話來。
魏亭糾結著道:“你就不怕……”
“我不怕,”滿寶道:“這是安陽縣,知道安陽縣的老大是誰嗎?”
魏亭遲疑道:“不就是益州王嗎?”
焦詠道:“黃大人?”
滿寶搖頭,“是唐縣令。”
季浩嗤笑道:“他就是一個縣令。”
滿寶看著他,微微冷笑道:“他是安陽縣的父母官,就算是陛下到了這兒,法度,也得聽縣令的。”
季浩等人不說話了。
滿寶說的自然不對,卻也沒錯。
身為父母官,不論君臣的時候,唐縣令的確是可以管皇帝陛下的。
季浩覺著自己說不過她,便只能道:“等王府的人找上門來你再這樣說吧。”
滿寶哼了一聲,她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是算著唐縣令不會讓益州王府的人欺負她的。
而此時,唐夫人才帶著人急匆匆的回到家裡,她直接殺到書房裡找唐縣令,“你那小朋友把我們都坑了,尤其是我們夫妻,可被她坑慘了。”
唐縣令頭也不抬的道:“這不可能,誰還能坑了你?”
唐夫人就伸手去捏他的耳朵,想想不好,又放下,將聲音放柔了道:“相公,妾身的確是被坑了嘛。”
唐縣令抖了一下,終於抬起頭來,拉住她的手嚴肅的道:“好好說話。”
唐夫人見他終於捨得認真聽她說話了,便哼道:“她還不會坑人呢,你不知道她今天把我們坑得多慘。”
不過說完,想起益州王妃今天的黑臉,唐夫人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直接坐到了唐縣令的懷裡,笑道:“不過呢,今天我們總算是看著了一出好戲,我們雖然被坑了,但不痛不癢,最多面上尷尬一下,益州王妃可就被坑慘了。”
抱著夫人的唐縣令一凜,連忙問道:“他們坑益州王妃了?怎麼坑的?”
唐夫人瞥了他一眼問,“這麼緊張幹什麼?乾脆還不緊張的呢。”
唐縣令就撫了撫額道:“我的小祖宗,你就快說吧,他們是什麼人,益州王妃那是什麼人?”
“還能是什麼人?也就一個王妃而已,”唐夫人從他懷裡起來,嗤笑一聲道:“小門小戶出身罷了。”
唐縣令:“……我們唐家在你們王家面前不也是小門小戶嗎?”
“你不是,”唐夫人看著他笑道:“你呀,是王家的乘龍快婿。”
唐縣令是真的要急死了,他們兩邊可是有死仇的,他最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