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顧不得許多,伸手一把抓過衣服上的銀子就要塞侍衛手裡賄賂一二。
可滿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白善寶也衝他搖頭。
侍衛眯起眼睛,屋裡的氣氛怪異起來。
週四郎不由看向大吉,他覺得這屋裡,能夠成熟一些擔事的也就他們兩個了。
大吉沉默了一下,對週四郎微微搖了搖頭。
週四郎的手就僵住了,他看了一眼么妹,這才慢慢的從銀子上抽回手,看向沉默的侍衛等人,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為首的侍衛冷笑一聲,揮手道:“繼續搜,搜仔細些!”
話音才落,一個侍衛的手一掃,白善寶放在木架上的花瓶便落在了地上,啪的一下碎了。
白二郎瞪圓了眼睛。
侍衛們擼了袖子便在這個房間裡翻動起來,將被子等都丟在了地上,桌椅都被粗魯的移開,衣櫃和箱子等都被開啟,衣服和玩具被丟得到處都是。
沒查出什麼東西來,為首的侍衛一揮手,便要去其他房間。
白善寶一直壓住脾氣,一手按住滿寶,一手按住白二郎,沒讓他們發火。
到了院子,侍衛一眼就看到了正房,帶著人就要上前,這下連白善寶都忍不住了,走上前攔住,“這是我先生的房間和書房……”
侍衛冷笑,“誰都房間都要搜檢,讓開!”
“白善,”莊先生站在廊下,示意他讓開,淺淺的笑道:“讓他們去查吧。”
侍衛們這才看到廊下站著一個人,只是夜太黑,他們又只在屋裡點了一盞燈,所以他們一時沒看到他。
這會兒定睛看去,才發現莊先生站在廊下,他身後還站著廚娘和周立君。
周立君小跑著上來,一把拉住小姑的手,對她搖了搖頭。
莊先生走出一步,笑吟吟的看著侍衛們道:“還請幾位仔細的查一查,我們睡得也安穩些。”
帶路的一個衙役看看莊先生,又看看侍衛,忍不住上前與侍衛低聲道:“大人,這家背景有些不一樣,與我們唐大人相識,似乎是舊友。”
侍衛心跳了一下,唐鶴出自晉陽唐氏,他的舊友……
侍衛略微客氣了些,但還是帶著人搜了一遍其他房間,只是沒敢再打壞東西。
白善寶他們一直清冷的看著,既不呵斥,也不討好,在莊先生在書桌後坐下後,白善去廚房裡拎了一壺一直熱著的開水給他泡茶。
為首的侍衛見那三個年紀小的都這麼淡定,加上莊先生慢悠悠的坐著飲茶,越發不敢太過放肆。
他暗暗瞪了那個衙役一眼,有背景的,為什麼不早點說?
衙役垂下眼眸避開他的目光。
週四郎左右張望,心中有些不定。
他很想摸出一些錢來賄賂一下這些侍衛,可看了看滿寶幾個人的臉色,他又沒敢。
所以他只能躬身將搜檢完的一行人送出去,討好的揮手道:“官爺們慢走,慢走。”
等人走遠了,週四郎就直起腰背,暗暗撇了撇嘴,轉身回去關門。
他一溜煙的跑到書房,滿寶他們正在收拾東西。
雖然他們搜檢書房的時候沒有砸壞東西,卻也弄亂了,一些字畫還被汙損了,這些都要重新收拾。
週四郎直接找了莊先生,“莊先生,我們這樣不會得罪官差嗎?我看那幾個侍衛傲得很,他們要是事後找我們的麻煩……”
莊先生還沒說話,一旁的滿寶先說了,“四哥,這種人給了錢也沒用的,結了仇還是結了仇,須得有勢壓著才行。”
“不錯,白二的錢盒子要是叫他拿走了,他後頭抄別的房間,不知道要搜刮多少錢財去,”白善寶道:“可我們已經扣下了錢,你再拿了銀子給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