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為什麼沒回家,林清寒不想說,她怕紀寶覺得心疼,覺得歉疚。
眼眶裡蓄起水霧,隔著迷濛的霧氣,林清寒的臉有些模糊,可她依然能看到她眼底的苦楚。心猛的一疼,她抬手擁緊林清寒,頭埋進她的頸窩,聲音有些悶:&ldo;都過去了,現在我回來了,再也不會走了。寒寒,以後別為了我折磨自己,委屈自己,辣的東西也別再碰了,我心疼。&rdo;林清寒不說,可那種融入骨血的愛讓她輕易的就能猜到,懷裡的人,大概是想為她做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會逼著自己接受她的最愛,可她看不得她受委屈。
說不出心裡的感覺,很疼,也很暖。一行清淚順著林清寒的眼角滑下,她回抱著紀寶,很緊,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隔了許久,她才沙啞著聲音擠出幾個字:&ldo;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你為了我一個人去到那麼遠的地方,是我不好。&rdo;
&ldo;傻瓜――&rdo;紀寶鬆開林清寒,小心的拭去她的眼淚,又吻了吻她的唇角,牽起她的手往外走,&ldo;走了,我們回家。&rdo;
&ldo;誒,海綿寶寶還沒拿。&rdo;
&ldo;不要了,我有寒寒寶寶就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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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清寒的別墅,還沒開燈,紀寶便急切的吻住了林清寒,將她壓在門板上,狂亂的吻隨之落下。隱忍了太久的想念在此刻徹底爆發,她想要林清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想,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她真的怕極了失去的感覺,也怕極了一個人。
&ldo;寶寶,別在這裡????????????&rdo;林清寒氣息不穩,腿不住的往下軟,可還是保留著幾分理智。
&ldo;不要,就在這裡。&rdo;紀寶含著林清寒的耳垂,似有若無的往裡吹著氣,語氣魅惑,&ldo;想你。&rdo;想你身上每一寸的肌膚,想你專屬於我的美艷。
她們就這樣交疊在一起,不分彼此,從客廳,到樓梯,再到樓上的浴室,還有臥室,每一處都留下了她們歡/好的痕跡,直到再也沒了力氣。
紀寶是在訴說想念,林清寒卻是存著做壞紀寶的心,她覺得以前就是太縱容紀寶對她為所欲為了。她邪惡的想,等紀寶染上她的癮,是不是就再也離不開她了?
如此想著,林清寒的手又順著紀寶的腿根滑了進去。紀寶原本正昏昏欲睡,這麼一刺激,猛的睜開了眼睛,按住林清寒在她那處作祟的手,不讓她再推進分毫。
&ldo;乖,放手。&rdo;林清寒靠近紀寶,伸出舌頭含住她的耳垂,或舔或吮/吸,引誘她丟盔棄甲。
只是如此簡單的逗弄,紀寶的身子便軟成了一灘水,快感沖襲著她的理智。對於林清寒,她的自控力向來低的可怕,不過她怕一次太多導致之後要恢復很久,這種事,還是適可而止、細水長流比較好。於是,紀寶很沒骨氣的討饒了:&ldo;寒寒,我不行了。&rdo;
&ldo;不管。&rdo;林清寒空著的手已經開始作弄紀寶的興/奮/點了,引得紀寶輕喘連連,顫抖不止,城門盡失。
林清寒滿意的chou/ng手指,看著紀寶在自己身下綻放,吻住她的唇,低語:&ldo;以後,無論為了什麼事,都不準離開我,一秒都不準!&rdo;
&ldo;恩????????????&rdo;全部的回答都隱在了一聲綿長的輕/吟裡,做壞就做壞吧,只要是林清寒給的,她都會欣然接受。
激戰直到天光微亮才停下,林清寒累的手腕僵硬,紀寶也一樣,手腕連彎曲都覺得疼。每一下的呼吸,都累的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