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就眯起了雙眼。
鄭洵正不知王雋要做什麼,就見他整個人忽然從馬背上飛一般的彈跳而起,朝著城牆而去。
原來他竟然是想憑一己之力攻上這城牆。
可是這城牆足足有七八丈之高,縱然是王雋輕功再厲害,那他也不可能登得上去的。
鄭洵正想出聲阻止,但很快的他就知道了王雋的打算。
但見王雋身形剛從馬背上暴起的時候,已經是手一揚,一柄彎刀往上直飛而去。待得他支撐不住,身形正要下墜的時候,那柄彎刀正好是落在了他的腳下。於是他足尖一點彎刀,借了這一點之力,身形又往上而去。與此同時,他手中的另外一把彎刀又被他揚手拋了上去。
算計得竟是絲毫不差。如此反覆兩次之後,王雋人已經是穩穩的落在了城牆上了。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守城的那些士兵皆是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就連那些手拿長弓計程車兵都忘了要放箭。
這,這怎麼可能?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人,僅憑一己之力就攻上了城牆。
而王雋此時已經是伸手握住了腰間軟劍的劍柄。
軟劍出鞘,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冰冷鋒利的劍身已經是纏住了最近一名士兵的脖頸。
“司馬玥在何處?”他開口問著,聲音冷似冰錐,直擊心臟。
那士兵壓根就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目瞪口呆的望著王雋,壓根就說不出話來。
王雋卻已經是不耐煩等了。
他手一抖,瞬間就有猩紅的鮮血自那名士兵的脖頸間濺了出來,雪亮的劍身上立時就沾染上了點點滴滴刺人眼目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