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何和崔久就經常這樣,家裡的電腦不玩,跑網咖玩去。
程舟靠在顧橋的書桌前,沉聲問她,“你一個人?”
顧橋趕緊點頭。
“只是去玩遊戲?”程舟問道。
顧橋趕緊點頭,正要說話的時候,下巴就被他捏住了,他手指是用了力氣了,不似幫她擦頭髮時的溫柔。
“不說實話是不是,嗯?”程舟往前,將顧橋逼地倒退到牆邊上,退無可退。
顧橋應該慶幸,幸虧程舟的愛好是捏她的下巴,而不是掐她的脖子,不然這回早就該被他給掐死了吧。
“疼,小舟哥哥,我疼。”顧橋小聲地柔柔地說道,很明顯的是在撒嬌。
程舟緊了緊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指甲險些都要嵌進她的面板裡。
“說。”他已經沒剩下多少耐心了。
“不說也行,從明天開始,我每晚都會過來查崗。”程舟說道。
絕不是說著玩玩。
顧橋趕緊說道,“保證下回不去了,真就去了這一回還被你逮到了嘛。”
吳良心和馬屁精那群人都沒逮到她。
程舟皺眉,鬆開手,滿臉不耐地看著她,眼神陰鬱地嚇人。
顧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輕聲笑了笑說道,“就這,頂著這種髮型,能有什麼危險,別把人嚇跑了就不錯了。”
然後加了一串哈哈哈的尬笑。
程舟抬手在她的狗頭上使勁揉了一把,居然又在嫌棄他的手藝。
“屁股撅起來。”程舟想都沒想就說道。
小時候,她但凡犯了錯誤,都要打屁屁的。而且是真打,能把她屁屁給打紅了的那種打。
這個哥哥很寵,這個哥哥也很嚴厲。這是她在江琴這樣的家庭裡一直沒長歪的根本原因。
顧橋很自覺地轉過身,彎下腰呈九十度,雙手扶著牆,小屁屁撅地老高。
她穿著一件牛仔褲,又是這樣的姿勢,tun部線條被勾勒地清晰。
程舟抬眼看了一下,抬起手卻發現下不去手了。
察覺到內心的煩躁,他覺得自己一定會被這個不省心的孩子給氣的,乾脆收回手,抬腳在上面踢了一下。
“啊--痛!”顧橋摸了摸,委屈道,“小舟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以前都是用手拍的,現在都改用踢的了。”
纓唇微微嘟起,被燈光鍍了層橘黃色,看起來像一顆熟透了的橘子,有一種汁水飽滿的誘人感。
“走了,煩死人了。”程舟偏過眼,轉身幫顧橋整理了一下被子,拿起放在門邊的雨衣。
雨還在下,雷聲已經小了很多,聽起來很遠。她應該不會怕了吧。
顧橋拉住程舟的衣服,縮了縮頭說道,“小舟哥哥,我怕,我怕打雷。”
像過去的十幾年一樣,總是柔柔怯怯地拉著他不讓走。
像過去的十幾年一樣,她一說害怕,他便絕不會走。
程舟只好將雨衣重新放好,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床頭,看著她道,“去換下衣服就睡吧,我不走。”
顧橋從衣櫃裡拿出長穿的一件睡衣,準備換衣服。
但是,她房間沒有獨立的洗手間,只好去外面的洗手間了。
顧橋輕手輕腳地將臥室門開了個縫,洗手間裡有燈光,說明有人在用。
過了兩分鐘,她又看了看,裡面的人還沒出來。
她縮了回來,將門關上。
“你就在這換吧,我又不看。”程舟起身,站在窗前,背對著顧橋,小聲說道,“又不是沒見過。”
然後他聽見拉鍊被拉開的聲音,應該是脫掉了外套。
細細碎碎的衣料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