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羊肉回來,打算為週四郎接風洗塵。
等週四郎洗乾淨,換上乾淨的衣服,滿寶已經給向銘學紮好針了,他湊熱鬧在窗外看了一眼,還和向銘學打招呼,「向二公子,我爹孃還說等你回劍南道的時候請你吃一頓酒呢。」
向銘學身子一僵,頗有些不可置信,「伯父伯母也知道我?」
「當然知道了,滿寶寫信回來都告訴我們了,唉,」週四郎嘆息道:「你節哀,將來的日子還長著呢,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說,雖說綿州和遂州隔得有點兒遠,但趕車兩天也差不多到了吧?」
他沒去過遂州,所以有些不太敢確認。
向銘學卻撥出了一口氣,道:「是,有點兒遠,要先到梓州或益州再去遂州,大概要三天的時間。」
週四郎是真的挺同情向銘學的,他們家死了小叔小嬸都這麼難過了,他可是死了全家呢。
而向家人對周家人印象也很好,畢竟有滿寶在,雙方你有情,我有義,週四郎很快便與向家人熟了起來,等到吃晚食的時候,已經可以勾肩搭背的坐在桌子邊上喝酒吃肉了。
他把他帶來的兄弟三子幾個介紹給他們認識,雙方說得很來。
向銘學為了復仇,一直與流民為伴,平時也做些南貨北賣,西貨過東的事,畢竟復仇是需要很多銀錢和糧食的。
向朝跟在向銘學身邊沒少經歷這些事,自然和週四郎很聊得來。
見他們說的火熱,劉老夫人笑了笑,讓人開了兩張桌子,這樣才能都坐得下。
週四郎這會兒才有空好好的坐下和滿寶說話,他揉了揉她的腦袋,「爹孃是真的擔心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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