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秘書馬上噤聲：&ldo;老闆我馬上去工作。祝你們夜晚愉快。&rdo;
手機裡傳來「嘟」的一聲。
商言塵額頭抵著賀徵的背，半天抬不起頭。
賀徵說：&ldo;本來想和你一起陪波爾多它們玩，你睡覺去了，我也懶得逗他們了，就想著把能處理的工作先處理了。我一般不會壓榨員工假期。&rdo;
&ldo;你可以叫我起來。&rdo;
賀徵眉間染上暖色：&ldo;你不是累了嗎。走吧，先回屋。&rdo;
&ldo;嗯。&rdo;商言塵乖乖地跟他牽著手回屋。
剛到商言塵的臥室，賀徵的手機突然響起。
賀徵看著螢幕上的字，臉色陰了下來。
他果斷結束通話。
&ldo;又是工作上的事?&rdo;商言塵說，&ldo;你接吧，我一會就睡。&rdo;
賀徵說：&ldo;騷擾電話。&rdo;
商言塵沒說什麼，在賀徵的催促下洗臉刷牙。
過了兩分鐘，電話再次響起。
賀徵再次結束通話。
商言塵探過腦袋：&ldo;這麼多騷擾電話嗎……&rdo;
他看到來電顯示，眼神的溫度一下子下降。
賀徵趁機把號碼拉黑：&ldo;他肯定沒有什麼正事。&rdo;
商言塵淡淡點頭。
第三次的來電顯示變了，上面顯示：寧森。
商言塵搶在賀徵之前接通電話，用眼神示意他：&ldo;你不接他就會一直打，還是說清楚吧。&rdo;
賀徵不情不願地拿起手機。
&ldo;終於肯接了?&rdo;巫靈慵懶的聲音響起。
&ldo;有事快說，塵塵等我睡覺。&rdo;賀徵不悅道。
那邊安靜了幾秒，傳來剋制的笑聲。
&ldo;哦-那沒事了‐‐&rdo;巫靈愉悅地說，&ldo;你今天的香水味很迷人，記得要多用哦‐‐&rdo;
商言塵血往腦袋湧。
巫靈自覺結束通話電話。
&ldo;塵塵，&rdo;賀徵緊繃地說，&ldo;他說的是寧森新調的香水。可能對於他們喜歡香水的人來說，這是很優秀的味道，但我覺得這個味道太沖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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