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地問：&ldo;你什麼時候給我買啊?&rdo;
賀徵臉色緩和。但商言塵看得出來，他在刻意壓平嘴角，裝作冷淡：&ldo;我記得你不愛吃零食。&rdo;
&ldo;嗯。&rdo;商言塵說，&ldo;可是我想要。&rdo;
他趴在桌上，下巴搭在手臂上方，說：&ldo;前兩天，清清姐還給我們分了幾盒糕點，好像是她女……咳咳好朋友送的。再前幾天，樊導的妻子來探班，專門給他帶了自己煲的鴨湯。連周莫的女朋友都每天給他點外賣。雖然他從來不吃。&rdo;
&ldo;我是沒有男朋友，那我就不能有人送嗎?&rdo;
賀徵的冷臉有點維持不住：&ldo;這不還有隋星緯嗎?&rdo;
商言塵眼睛睜大，震驚地看著他。
你是要把他提到這個位置嗎?
&ldo;不是，&rdo;賀徵終於繃不住了，垂下眼瞼，低聲說，&ldo;已經買好了。&rdo;
他說：&ldo;你剛剛出去的時候，我就買好了，明天應該能送到。還有晚餐，我幫你買了份清淡的，我知道你怕長胖，但那實在是太少了，我都怕你營養不良暈過去。&rdo;
商言塵問：&ldo;那你剛剛怎麼不說?&rdo;
&ldo;剛剛……&rdo;賀徵語塞。
&ldo;哦……&rdo;商言塵擦擦螢幕，拖長聲音，&ldo;因為「不乖」在生氣?&rdo;
&ldo;沒有!&rdo;
商言塵瞅著他，看到他的脖子變紅，頸上的皮質choker，似乎也變得滾燙。
&ldo;你戴這個，真的很好看。&rdo;商言塵伸出手，隔著螢幕，撫摸那圈皮革。
賀徵低低地應了一聲，側頭望向一旁。
他似乎是有些熱，鬆了松衣領，將優秀的肩頸線條，和那條黑色choker，一起完美地展露出來。
像被馴服的野狼。
&ldo;不過戴著項圈說「懲罰」什麼的好奇怪啊。&rdo;商言塵收回手，笑吟吟地說。
賀徵：?
&ldo;不說了，外賣到了。&rdo;
賀徵點的是很清淡的湯粉，分量小，但湯很鮮美。
大概是因為商言塵剛剛吃了炒米粉，所以他認為商言塵最近對粉感興趣。
其實商言塵吃什麼都一樣，他只是想讓賀徵看到自己吃辣的樣子罷了。
他吃完的時候，兩條狗也吃完了自己的肉條。
商言塵對著螢幕外的賀徵指揮，讓他代替自己，按自己的想法擼狗。
&ldo;摸霜降的左耳，對，就是這樣，把它的耳朵翻過來。&rdo;他的手在空氣中做出撫摸的動作。
沒等他說具體動作，賀徵就已經按照他平常的行為，把混血金毛塌下來的耳朵翻到頭頂。
多年的相處使得他對商言塵的習慣爛熟於心。
商言塵虛空摸了一陣，好像能感覺到狗耳朵裡的絨毛。
他又用同樣的方式，請賀徵把狗的其它部位也擼了一遍。
霜降翻著肚皮，吐著舌頭哈氣。
波爾多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賀徵擼它，低吼一聲，一個泰山壓頂，趴到霜降身上，開始咬它的嘴。
兩隻狗嗚嗚地低聲吵架。
商言塵忍俊不禁：&ldo;也摸摸波爾多吧，它吃醋了。&rdo;
賀徵冷哼：&ldo;它天天被摸。霜降好不容易來一次，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