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回來了?&rdo;他瞥了商言塵放在一旁的零食禮袋一眼，往試圖搶走牛肉條的德牧腦袋上拍了一巴掌，&ldo;真不乖。&rdo;
作者有話說：
卡文了(尷尬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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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這句「真不乖」, 像是對狗說的, 又像是對商言塵說的。
德牧被他那一巴掌拍懵了，只敢老老實實地坐著，小聲嗚咽，表示申辯。
賀徵淡淡掃了它一眼, 它耳朵向後偏, 一張大黑臉緊皺著，疑惑又委屈。
商言塵問：&ldo;它怎麼了嗎?&rdo;
賀徵說：&ldo;它搶霜降的吃的。&rdo;
德牧似乎知道從這個小螢幕裡, 能看到商言塵，開始嗚嗚嗚地告狀：我不是我沒有我以為那是我的。
賀徵說：&ldo;又裝無辜。&rdo;
他坐到沙發上, 把狗抱到腿上趴著，寬大的手掌高高揚起, 再落在狗屁股上。
他拍得並不重, 對於德牧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商言塵能看得出來，德牧滿臉：就這?你講那麼大聲。
但是聲音很響。
如果不是狗, 而是屬於人類的柔嫩面板, 現在應該紅了吧。
賀徵看著商言塵, 晃了晃那隻力量感十足的大手，說：&ldo;不乖就要受懲罰。&rdo;
商言塵吞嚥唾液，站了起來。
總覺得那幾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雖然, 他知道賀徵下手根本不重，只是抬手抬的高，說話語氣嚇人。
但是輕輕地打屁股, 明顯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默默把吸管插進牛奶, 小口啜著牛奶, 分散注意力。
賀徵「懲罰」完德牧，恢復往日的神色，把一臉懵圈的狗趕了下去，把牛肉條撕成小條，先餵給霜降吃。
霜降趴在地上，抱著肉條慢慢地啃。
它年齡上來了，吃東西慢吞吞的。
賀徵摸摸它的頭：&ldo;乖，在家好好吃飯。&rdo;
他瞥了商言塵旁邊的零食禮盒一眼，又嚴厲地對德牧說：&ldo;別和波爾多一樣，總是盯著別人送的幾箱零食。&rdo;
流口水等肉條的德牧：&ldo;嗚嗚。&rdo;
商言塵：&ldo;這個肉條不是零食嗎?&rdo;
賀徵：&ldo;這是家裡做的。&rdo;
商言塵把牛奶拿遠，輕咳幾聲，防止被嗆。
&ldo;怎麼喝這麼急?&rdo;賀徵皺起眉，湊到手機前，&ldo;深呼吸。我叫念念給你拍背。&rdo;
&ldo;我沒事。&rdo;商言塵一轉頭，看到他因為擔心而湊得過近的臉。
完全沒有剛剛的冷色。
他抿唇一笑，指尖在螢幕上方，虛虛地敲了敲。
正好戳在賀徵臉頰上。
賀徵驀地後退幾步，煙晶色的眸子睜大。
&ldo;嚇到你了嗎?&rdo;商言塵又戳了戳，好像發現了新大陸，新奇地說，&ldo;這樣你那邊是不是會有感覺，好像臉真的差點被碰到。&rdo;
&ldo;臉沒感覺，眼睛倒是有，差點被戳瞎。&rdo;賀徵淡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