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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得人身子都快酥了。
賀徵忽然反手抓住商言塵的手，從修長白皙的手指，到纖細的手腕，再到優美的小手臂，一寸一寸地向上撫摸。
棉花糖在劇烈的動作中掉落到地，無聲地滾動。
&ldo;怎麼了?&rdo;商言塵嘴角帶著淺淺的弧度。
&ldo;沒事。&rdo;
賀徵這麼說著，卻完全沒有鬆手的意思，五指扣緊他的手臂，反覆摩挲，似乎想把肌肉的紋理，都深深刻入腦海。
&ldo;有隻小貓在搗亂，我要教育他一下。&rdo;
商言塵眨眨眼：&ldo;哪有貓?&rdo;
賀徵從鼻腔裡哼出一聲，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賀徵才鬆開手，把掉到地上的棉花糖撿起來，若無其事地說：&ldo;繼續吧。這次我再耐心一點。&rdo;
&ldo;記得洗手。對待食物要嚴謹。&rdo;
賀徵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他還是洗了手，端坐身體，取了一塊新棉花糖。
商言塵像監考老師一樣，站在他身後，說：&ldo;開始吧。&rdo;
賀徵放下手中的東西，說：&ldo;你別站在我身後。&rdo;
&ldo;為什麼?&rdo;商言塵彎腰，單手撐著工作檯，問。
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身體虛虛地罩住賀徵，那股又涼又苦的青草味道，也試圖將菸草烏木的味道包圍。
只不過，這個包圍圈十分脆弱，強勁的菸草味道，隨時可以翻身，將青草的味道卷裹入腹。
青草味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危險，但它仍舊有意無意地勾纏著菸草烏木的味道。
賀徵倏地站起身，面對著他，淡淡道：&ldo;遮光。&rdo;
他比商言塵高，說話的時候，會稍微低頭。
鋪天蓋地的壓迫感向商言塵襲來。
菸草烏木霸道的味道，驟然將青草的味道沖得潰不成軍，強勢地向四周蔓延。
商言塵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錯覺，他覺得賀徵好像馬上就會把他按進懷裡，揉碎他的骨頭。
人類的本能在此時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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