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小鹿精跪在他面前，做了一件事。&rdo;
他的食指在心口的位置畫了個圈，正好將心臟對應的位置圈了出來。
&ldo;他將男主角的衣服，裁了一塊下來，貼身帶著，用這個方法，使自己銘記當時發生過的一切。&rdo;
他祈求地望著賀徵：&ldo;我可以，從你的襯衣上剪一塊帶著嗎?&rdo;
濕潤的眼神像是潮濕的霧氣，將人的意識浸濕，無法思考。
賀徵啞聲說：&ldo;好。&rdo;
商言塵開心地叫念念找剪刀。
賀徵回過神來，看看自己價格昂貴做工精緻的襯衣，問：&ldo;你剪哪個位置?&rdo;
商言塵想了想，說：&ldo;胸口吧，離心臟近。&rdo;
他眨眨眼，失落地問：&ldo;你不會後悔吧?&rdo;
&ldo;當然不會。&rdo;賀徵毫不猶豫地回答。
不就是件衣服嘛，剪壞了就不穿了唄。
塵塵要是願意，多剪幾件、換幾個不同的部位剪都行。
不過剪了胸口涼颼颼的。
他今天不會還要穿著這種破衣服吧?
賀徵看著商言塵拿著剪刀，把尖的那一端對上他的胸口，刀尖的寒氣，似乎透過襯衣，滲進面板下方。
他臉色繃緊，說：&ldo;你等一下剪，我叫小劉把新襯衣拿來。我總不能穿著破衣服在外面走。&rdo;
商言塵聚精會神地研究著剪的位置：&ldo;他一會來也是一樣的，你先別下車就好。&rdo;
&ldo;嗯。&rdo;
商言塵似乎琢磨好該怎麼下剪刀，刀尖貼著襯衣，圍著心口的位置，畫了個圈，溫柔笑著：&ldo;我要動手了。&rdo;
尖銳的刀尖好似馬上就會刺穿薄薄的襯衣，劃破面板。
賀徵全身的肌肉都收緊。
他彷彿在進行一場獻祭：&ldo;開始吧。&rdo;
商言塵分開刀尖，咔嚓一聲，清脆地剪斷細線。
最靠近胸口處的紐扣，無聲地掉落。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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