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喝的，不過我有點無聊，就先自己喝了，你不在意吧?&rdo;
賀徵搖頭。
&ldo;那一起喝吧。&rdo;商言塵拉開椅子。
他剛要坐下，賀徵卻按住椅背，說：&ldo;收拾一下，我們出去。&rdo;
商言塵抬頭，無聲地用眼神詢問。
&ldo;你不會以為我來只是為了和你喝酒的吧?&rdo;賀徵哂笑，比月光更璀璨的光華，從他眼中溢下，&ldo;不是要看月亮嗎?我叫他們找了個好地方。&rdo;
&ldo;現在出去嗎?&rdo;商言塵看看窗外。
他知道現在不算太晚，但是賀徵說的地方不知道在哪裡，一來一回，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他其實沒那麼想看月亮，只要是和賀徵一起看，在哪看都是一樣的。
&ldo;太晚了嗎?&rdo;賀徵說，&ldo;沒事，你要是困了，就直接睡，我送你回來。&rdo;
他猶豫著問：&ldo;還是說，你不想看?&rdo;
&ldo;沒有，我洗個臉換衣服。&rdo;商言塵打定主意，鑽進衛生間去了。
賀徵拿起酒瓶，端詳著剩餘的酒漿。
他在商言塵之前坐的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米釀，望向遠在天際的明月。
一樣的位置，一樣的動作。彷彿這樣，就能將商言塵剛剛的心情，體會一遍。
商言塵洗臉的時間有點長。
他出來的時候，賀徵發現他的頭髮似乎刻意打理過，雙眼也更有神，身上縈繞著淡淡的青草香氣。
賀徵起身：&ldo;等等，我也洗個臉。&rdo;
過幾分鐘，他也頂著專門抓過的頭髮出來了。仔細看，領帶似乎也重新打過。
商言塵和賀徵出門前，跟念念打了聲招呼。
念念站在門口，睡顏朦朧：&ldo;你不是說月亮像怪物，一點都不好看嗎?&rdo;
賀徵刷地一下看向商言塵。
商言塵鎮定自若地把念念推進屋裡：&ldo;應該是做噩夢了。你快回去緩緩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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