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任和輕輕掰開他的手掌,接過水杯,放在茶几上,而後低聲說:「希希,你沒有害人,你不是兇手。兇手是陳興,一個喪心病狂的神經病。」
眼淚從簡希文通紅的眼眶中不斷掉落,他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是我害的,大家都這樣說。如果、如果我在遇到私生的時候早點報警,如果我有繼續回復陳興的私信,也許他就不會這麼極端——」
「把這件事推到你的頭上毫無道理!」任和堅定道,「別讓別人的話影響你,希希。你不是施暴者,你是受害者!為什麼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簡希文搖頭:「我真的是百分百的受害者嗎?除了一些恐嚇,我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可是別人……」
簡希文說不下去了,他害怕、恐懼,有一個人因為他失去了生命,從他知道這件事後,他就覺得喉嚨彷彿被人扼住,喘不過氣來。
太沉重了,他背負不起。
甚至不需要別人的惡意再來推一把,他就已經要垮了。
「我不記得了。」簡希文喃喃自語,「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四年前參加選秀的時候,我突然紅了,微博多了很多粉絲,但是又還沒有現在這麼紅。那時候很多人給我發私信,一天一百多條吧,我都會看。會有別的選手的粉絲來罵我,但大部分都是誇我的,我很開心,所以每天都會看。」
失控紊亂的發情期、有副作用的抑制劑、被標註後的虛弱,還有突如其來的打擊,簡希文的臉色白得像紙,毫無血色。
「有的私信寫得很長,寫得很感人,真的。把我的每一次參賽舞臺,還有參加節目的細節記得清清楚楚,一個勁地誇我,說我有才華,說我唱歌好聽,說我天生是當明星的。我很開心,那是我開始受到關注的時候,我還不習慣,還會因為別人對我的幾句誇獎開心得不得了。關嘉茂雖然是我的經紀人,但是那時候選秀還沒結束,我還沒接到什麼工作,也還沒紅到發紫,沒人管我在網上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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