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帳篷外守著你,就在帳篷外面。」任和退一步。
簡希文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往他懷裡鑽,撒嬌道:「不行,不行。外面很冷,你會凍死。」
oga的身體奇異地又香又柔軟。
任和的理智只剩一根弦還繃著。
簡希文的腺體真的疼,發脹的疼。他拉起任和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後,懇求:「揉一揉,好疼啊。」
任和的手又寬又熱,覆在他的腺體上,一動不動。
簡希文不滿地動了動。
任和突然低下頭,止咬器停在簡希文的脖子上,輕輕摩挲。
止咬器堅硬又冰冷,摩挲著發熱的腺體,令簡希文打了個哆嗦。
誰都知道,離越界只有一步之遙。
簡希文不是沒有發情過,那時候都有藥物可以緩解。這是他第一次在輕微發情的時候靠近alpha,他覺得自己都快融化了,融成一灘水,澆濕任和的身體。
他向來是離發情的alpha遠遠的,自己脆弱的時候,更是把自己關起來,與外界隔絕。他不知道,原來腺體發熱的時候,是這麼這麼需要alpha的撫摸。
簡希文是成年人了,但他一次都沒有被標記過,臨時標記也沒有。他沒有談過戀愛,沒有情人,更沒有曖昧不清的肉體關係。他是一張白紙,向來靠著自制力熬過發情。
他不知道原來發情的時候靠近一個alpha,聞著對方的資訊素,是真的會失控,失控到說出一些自己都不敢想像的話。
「喂,我把你的止咬器解開。」簡希文輕聲說,聲音小到只有氣音,「你可以……我允許你,臨時標記我。」
他伸手,顫抖著摸索任和的止咬器。
任和抓住他的手腕。
任和的手心溫度驚人,簡希文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燙壞了。
簡希文不放棄,伸出另一隻手。這次任和沒有攔住他,他按了密碼,解開了止咬器。
止咬器掉在地上。
簡希文能夠清楚感覺到,任和炙熱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腺體上,激起一陣陣戰慄,他幾乎就要叫出聲。
但任和跟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簡希文軟綿綿地往他懷裡鑽,將自己脆弱的腺體暴露在alpha的犬齒下,用自己的腺體,去磨蹭任和的嘴唇,還難耐地呻吟。
簡希文一會覺得自己像融化的水,一會覺得自己像快燒起來的火。雨後森林的氣息把他整個包起來了,他的本能迫切渴望雨後森林的味道能融入他的資訊素裡。
「你、你快點,我命令你……」簡希文呢喃低語。
任和的嘴唇終於動了,卻是吐出冷漠的言語:「工作協議規定,我不得與僱主發生這種關係,否則要付違約金。」
簡希文覺得自己都要被任和逼瘋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求過一個alpha標記自己,只有別人追在他身後懇求!
簡希文想把自己完完全全擠進任和的懷裡,alpha堅實的懷抱令他覺得很有安全感,是一個發情時脆弱的oga喜歡的巢穴。
他抱著任和結實的手臂,再一次說:「現在是僱主命令你!」
任和的聲音從簡希文身後傳來,震得他全身發麻。
「一個失去自控力的僱主下達的命令,我只能有選擇的執行。」
「那你給我一顆抑制劑吧。」簡希文委屈地說,生理性淚水讓他雙眼模糊,「我很難受,我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都是你害的,是你的資訊素先散發出來的。我早就說過了,你的抑制劑有問題,我一直聞得到你的資訊素味道。你都不當回事,現在好了,出事了,你又不負責……你還把你的衣服給我穿,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