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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老爺子就感興趣了。他住在這不樂意走,可不就是為了一口吃的?於是頓時就來勁了,扭頭指了一個小僕從讓他去將歐陽正清找來。
有時候運道這個事兒是真說不準,否極泰來這話一點不摻假。才因為一場官司惹上麻煩,後頭就立即心想事成。歐陽正清站到安琳琅跟前撓了幾下脖子,還真知道這個:“有是有。這東西似乎是那張玉芝從一個西域的嫖客那兒順的,還有沒有就說不準了。”
沒有現貨不要緊,重要的是她終於找到辣椒了!
安琳琅激動得差點伸手去拽歐陽正清的袖子,不過半途被周攻玉眼疾手快地給握住手腕,扯回來:“無事,張玉芝若是能聯絡到那個西域的嫖客,東西還是能找著。”
“安掌櫃想要這個東西?”歐陽正清這段時日在這賠老爺子養病,吃了睡,睡了吃,人眼看著都腫了一圈。日子舒坦了他自然對安琳琅笑咪咪的。
當下就主動請纓道,“我正好閒著,幫你打聽打聽。”
“那感情好!”安琳琅正愁沒人打聽,“若是歐陽公子能找著,往後你在西風食肆用飯,都給你免單。”
“喲!”歐陽正清笑了一聲,當下就答應下來。
確認了辣椒的存在,也找到路子。安琳琅的心情是肉眼可見的燦爛起來。連後院還關著的企圖將她賣去窯子裡的歹徒都不能讓她難受了。哼著小調,她樂顛顛地回到後廚。老爺子就喜歡看安琳琅忙活,明明安琳琅幹活的時候也不說話,但他就覺得心神寧和。
這般一甩袖子,大搖大擺地就跟上去。這丫頭還說要做什麼蝦醬,他可得跟著瞧瞧。
崔世禮雖然才來半日,但好似有點明白這家食肆的行事方式。雖然有點沒大沒小不分尊卑,但不得不說,確實和睦融洽:“老師,您出來也有半年了,不知何時回去?”
回去?他回去個屁!
老爺子只拿崔世禮的話當耳旁風,屁顛屁顛地跟著安琳琅。
人都走遠,大堂立即就靜下來。周攻玉目送兩人的背影,忽然扭頭問了還沒走開的歐陽正清一句:“不知歐陽公子今年貴庚?”
他問得突然,歐陽正清猝不及防地一愣,道:“二十有五。”
“二十有五?竟比我還大兩三歲。”周攻玉嗓音淡淡的,聽不出意味,“那也應當成家立業了。”
“尚未,”說到這個,歐陽正清慚愧,“年輕時候不知事兒,沉溺酒色。倒是連累的髮妻早逝,家中如今只有一子,無人照看,鬧騰的狠。”
“哦,”周攻玉淡淡應了一聲:“該早些做定奪,再配一房賢妻才是。”
“是啊……”
……
平日裡沒說過話的兩人,莫名其妙地進行了一次關於家世子嗣責任的對話。歐陽正清沒想到這冷臉的東家還有如此和善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說的有點多。不過好在說出來的東西也不是秘密,他捂了捂嘴,笑著將脫口而出的話一筆帶過。
周攻玉笑笑,道了一句‘後廚怕是還有事要忙,’,歉意地朝歐陽正清點點頭。
歐陽正清盯著他背影半天,古怪地感慨了一句:沒想到這冷冷淡淡的西風食肆東家還挺熱心腸。
比試定在三日後,場地雖然定在西風食肆,,暫不在府中。
安玲瓏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她又沒有證據,只是心慌得夜不能寐。
(修) 老二家發達了
路嘉怡不是失信於人, 而是他在懷疑。
能夠被稱為金陵,定然是為了科舉吧?”嘀咕到科舉,安玲瓏倒是想起來。
上輩子路嘉怡今年就要下場秋試。想著為了護她一路往西走,確實耽擱了四五個月。如今要是為了備考,確實需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