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她並沒有被安慰到,反而像是被充滿氣的氣球,隨時都要爆炸了。
“那是誰?”
傅西辭看著她,“你啊。”
你啊。
短短兩個字像是錄入復讀機一樣,反覆的播放。
“嘭”的一聲,氣球還是炸了,但不是她想象中的驚天動地,就是很平常的氣球的破掉的聲音,炸的人猝不及防。
舒妤覺得自己還有點耳鳴,她呆呆地站著,整個人從攻擊力一百變成了一半。
傅西辭繼續道:“我不知道是誰讓你有這樣的誤解,但如果我有這樣一位念念不忘的初戀,我為什麼會選擇跟你結婚?”
“因為家裡反對。”她說的小聲,還沒什麼底氣。
傅西辭只是問:“需要嗎?”
需要嗎?不需要的。
即便舒妤只去了傅家老宅幾次,但家裡的“食物鏈”也清清楚楚,傅西辭從小作為別人家的孩子,擁有絕對的自由,他想做什麼沒人攔著,他不想做什麼,也沒人能逼迫他。
因為他能力足夠強,強到聯姻對他帶來的益處也遠沒有給舒家的多。
到這裡,舒妤的攻擊力徹底清零了。
傅西辭沒有初戀,硬要說初戀的話就是她自己了,他沒有對其他人念念不忘,他那是那個莫得感情的人工智慧。
“不生氣了?”他看著她明顯平靜下來且有點心虛的表情。
舒妤慢吞吞的點頭。
“那請問傅太太,我的東西呢?”傅西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