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不賺。”
她說：“你付出的肯定比得到的多，你是生意人，不會做賠本的買賣，既然賠了，那一定是有什麼值得你這樣心甘情願往裡頭砸錢。”
她輕咬嘴唇，“還是說，你非得跟方慕和這麼爭？抑或是別的。”
韓沛：“這個人是不是方慕和，都不會改變我想要這個專案的決心，別多想，跟方慕和沒關係。”
頓了下，他又想到：“跟秋藍也沒關係，她跟不跟我合作，這個專案我還是要拿下。方慕和真要想那個專案，他以後可以再去競爭。可我錯過了這個村，還不知道要再等多久才碰到下一個店。”
其他的他沒再多解釋。
秦書大概猜到：“你還有別的專案在密保階段？”
韓沛：“嗯。”
又寬慰她：“別自尋煩惱，你可以這樣想，要不是我破釜沉舟，這個專案就是方慕和的，商場就這樣，我不會讓他，他自然也不會讓我。”
秦書微微嘆口氣：“這些道理我都懂。”他這麼一說，她也表示理解：“現在沒事了，你也是為了你想要的其他專案才不惜代價。”
頓了下：“你忙吧，我開車回去了。”
韓沛叮囑道：“開車小心點，我下週就回家。”
掛了電話，韓沛開啟手機進入家裡的智慧管理系統，把樓上樓下的燈開啟，將所有窗簾都合上。
開啟電視，調了一首她喜歡的鋼琴曲播放，還又給她燒了點熱水。
秦書鎖上車，離開停車場，不經意瞥向會所大門前，她眉心微蹙，蔚藍？都快一個月沒見到她了。
蔚藍跟幾個朋友一起進了酒吧。
“嫂子，這裡。”韓涔正喝酒，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