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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舉手,而是直接開口道:算本大爺一個。
舉手。仁王側頭看他,不遵守規則自動出局。
這是民主投票後決定的規則嗎?跡部挑了挑眉。
這是我定的規則。仁王說完頓了頓,指了指自己,又重複了一遍,我,no1
還挺稀奇的。跡部上下打量仁王,雖然領隊和no1不完全等同,但是看在no1的份上
他抬起手晃了晃,算作舉手。
可以把這樣的對話當做是仁王和跡部的演繹,雖然仁王只是心血來潮用no1為理由調侃跡部,而跡部則順勢接下來了。
他們都習慣用實力來界定話語權。
跡部舉手過後,幸村也舉了手。
仁王有些納悶:部長,你又為什麼呢?
有些好奇。幸村道,熱身賽上手冢君進步了很多,至少超越了國小六年級時的他。
在那之前,幸村對手冢毫無興趣:因為那時的手冢實力甚至還不如國小六年級,在jr大賽賽後把真田削了個60的手冢。幸村那時候也是和手冢比過一場的,但沒比完。
國中三年,幸村自認為自己的實力在不斷進步,哪怕生病了幾個月,復健過後他的實力也像是浴火重生一樣步入了新的階梯。這樣一來,他自然對原地踏步甚至退步的手冢毫無興趣。
但加入德國隊的手冢,在進行了一段時間的職業專業訓練後,像是將三年來的積累全都釋放出來了。
這樣的手冢也該打完他們那場未完成的比賽了,幸村想。
想和手冢比賽的人有很多。切原先做了示範,真田,跡部和幸村又進一步跟進,剩下的人裡想要和手冢比賽的自然也先後舉起了手。
比如不二,比如越前。
但仁王沒有把越前的名字寫在開會用的白板上。
你昨天剛上場過。仁王說,你和真田都不行。
ada ada dane!越前倒是戴了帽子。他仰頭看著白板:出場過一次就不能再上場了嗎?
其實沒有這個規定,不過連續兩場上場的話,你決賽不打算上場了嗎?仁王說,不可能有一個人連續三場,整個淘汰賽都出場的。
阿拉梅儂瑪的棄權,其實讓日本隊上場的機會少了四分之一。
我聽說阿拉梅儂瑪的棄權也和你有關。仁王勾起唇暗示,越前君?
越前:
確實和他有關。
難得有些心虛的越前眼神飄移了一瞬。
仁王自己是不打算在和德國隊的比賽中出場的。
平等院後來找過他一次,他感受到了平等院一定要和博格分個勝負的決心。
雖然那之前,就能從抽籤結果中知道,他們如果能遇到德國隊,只會在半決賽而不是決賽,但平等院還是選擇了博格作為自己的對手。
德國隊是去年的no1,也衛冕了許多次世界盃的冠軍。平等院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但仁王能從話語中感受到底下的波瀾,我會親手打敗他!
那決賽呢?
決賽,不是有你嗎?
從平等院口中聽到這句話的仁王難以掩飾自己驚訝的表情。
而平等院像是嘲諷一樣扯了扯嘴角:怎麼,不打算擔負起no1的責任嗎?
這大概是仁王在那之後就做了許多no1會做的事的理由。
作為頭領的前輩,將自身的覺悟擺在他面前。仁王的情緒閱讀能力讓他能感受到平等院的決心,和隱藏在決心之下的,帶著犧牲與孤注一擲意味的心意。仁王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推測,大概是平等院不打算打職業,這會是他放棄網球之前級別最高的比賽。
仁王本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