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神采飛揚的小少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失去了對網球的希望一樣。
幸村的這一招,真的有點殘忍。從醫務室回來的仁王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感嘆一樣地說。
跡部回過頭髮現真田不在。
他也不問是不是真田留在了醫務室。從仁王的表情裡看不出太多資訊,那麼也可以理解成這種平靜代表著切原的傷勢沒有大礙。
去年切原在集訓時也進過醫院。跡部提醒道,他的問題你們得多關注一下。
多謝關心,會的。仁王回以一個假笑。
沒事吧?不二問。
仁王應了一聲:沒有傷到筋骨,休息幾天就好了。
並且事實上這次打完比賽,原本存在的血壓的問題反而減輕了。似乎是惡魔狀態的後遺症在天使化裡被解決了一部分。集中專注力,透過專注力來收束精神力的躁動,繼而達成的天使化的狀態,降低了情緒反應,也讓切原因情緒而提升的血壓逐漸回落。
這一招能穩定使用嗎?如果可以,那就太好了。柳估計也會鬆一口氣的。
跡部在確認過切原沒有大礙以後,將話題拉回最初的那個。
你這樣評價幸村的招數,就說明你已經體驗過了。跡部挑眉問道,你什麼時候和幸村打得比賽?
puri,你猜?仁王將問題丟回去。
跡部哼笑著道:讓本大爺猜?這有什麼難度呢?既然在加入集訓時,幸村依然是你們的部長,那麼你們的比賽必然在集訓前就進行過,也有了確切的結果了。
仁王,你和幸村的比賽真應該錄下來,讓其他人也看看的。跡部道,一點訊息也沒有,太浪費了吧?
浪費什麼,讓你們看熱鬧嗎?仁王不客氣道,這只是正常的網球部內部練習賽而已。
那麼,從部長位置上退下來的感覺如何?跡部故意道。
仁王並沒有被激怒。
相反,他難得展露出了真誠的神態來:puri,那可真是太好了。
跡部便笑起來:原來如此。怪不得幸村會是那個態度。
你們這種國一就做部長的是有什麼默契嗎?在打什麼啞謎呢?
你應該和忍足多交流交流。跡部道。
仁王想了想:總覺得你這是在諷刺我。
在觀眾席上的忍足打了個噴嚏:啊欠!誒?難不成跡部還在唸叨我嗎?沒入選代表隊這件事不至於讓他那麼生氣吧
他有些心虛。
坐在他旁邊的嶽人斜了他一眼:知道跡部會生氣就打起幹勁來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想看到你怎樣的狀態。
呀嘞呀嘞,不要勉強別人做不想做的事嘛。忍足道,跡部他會理解的。他那麼溫柔
坐在後排的宍戶打了個寒戰:閉嘴吧忍足,不該說的話別說。
打完比賽的幸村和失魂落魄的凱賓握了手。他也沒說什麼,只是保持著微笑和風度對著凱賓點了點頭後轉身走回了休息室。凱賓看著他的背影,恍然發現自己的對手甚至還披著外套
不,應該說是,自己的對手披著外套在打比賽,而一場比賽打完,那只是簡單披在肩上的外套甚至沒有掉落!
這也太他咬緊了牙關,握緊了球拍,前所未有感受到了屈辱。
休息室裡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
鏡頭給了幸村一個特寫,是往回走時的幸村,和被風吹起像是披風一樣的外套。
跡部輕哼一聲:可真會出風頭。
仁王側頭詫異地看他:你根本沒有說這種話的資格吧,自帶啦啦隊的跡部君。
幸村走回休息室時見到了仁王。他向仁王確認了一下切原的情況。聽完以後他決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