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越前主動的挑釁,仁王便打算給越前一個深刻的教訓。
我可真是個愛幼的人啊,仁王感嘆道。
比起球場上的越前,場外的不二似乎更加生氣。
他睜開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比賽場地裡在對打的兩個人。
零式削球,手冢領域,還有魅影!
這這怎麼可能呢?!乾好不容易打起精神來拿出筆記本,就被這一招驚到了。他飛快翻著筆記本:手冢曾經提到過類似的猜想,但能做到這一招對手臂的負擔也太大了吧?!仁王居然他不怕手臂受傷嗎?!
是正常人只要想象一下施加旋轉的原理,就會牙酸的招數。
球場上的越前根本反應不過來。
擊出的球在脫拍而出時就彷彿超出了控制,也果然在飛過中網後完全偏離預想中的球路,直接出界了。
他很難再說出自己的口頭禪,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比分從10變成了20,再變成30和40
不管是外旋發球,還是抽擊球b,或者是小碎步,在仁王幻影的手冢面前都毫無作用。
越前甚至覺得,自己面對的人,比之前在天橋下比賽的手冢部長更強。
是因為對面的白頭髮手臂並沒有事嗎?!
越前在高壓之下,精神不斷集中。
比較起來,他反而不太受到手冢幻影的影響。
他看到了仁王變成手冢,但他沒有去進一步思考,仁王到底是仁王還是手冢。在站在球場上的時候,他的心裡眼裡就只有一個抽象的對手了。他的目標就是打敗他的對手,而不是去解析他的對手究竟是誰,又是怎樣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