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反過來,我們也可以讓切原和他們冰帝的一二年生打兩場比賽。
切原原本就是在比賽中不斷成長的型別,一些直覺性的經驗和比賽過程中的收穫,他很難用邏輯和分析去總結吸收,只能透過身體的本能感覺積累起來,形成身體上的條件反射。
越多的比賽對切原來說越有用。
單純讓切原和日吉交換,幸村還覺得虧了,必須得多讓切原打幾場才行。
強悍的對手也好,技術特別的對手也好。幸村相信,能在冰帝出頭,被跡部看中,就不可能是庸才。
練習賽的陣容基本定了下來,幸村轉過話頭,提起他在美國聽說之後有些在意的一件事。
越前南次郎的兒子好像回國了。他說,拿了好幾個美國青年網球賽的冠軍,春季開學以後回日本讀書,應該是入學青學了。今年的青學會是一匹黑馬也說不定。
越前南次郎的兒子嗎?仁王揣度著幸村的表情,讓我想想你不會是被認錯了吧?
據說外國人看所有亞洲人都長得一樣,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就像是他們看外國人,長得也都差不多一樣。
幸村的笑容淡了淡:那倒不至於,那小子好像個頭不高,是個小個子。
那就確實是被認錯過了,而且是認錯了一段時間才被道歉說:誒?你不是他嗎?他好像沒有你這麼高,頭髮顏色也不太一樣呢。
仁王的猜測與現實所發生過的事相差無幾,幸村確實是在街頭打比賽時被認錯過,但這反而陰差陽錯讓他注意到了越前龍馬這個人。
這次的練習賽,估量一下冰帝的實力。幸村道,我們可以間接透過冰帝的實力,去評估現在青學的實力。
是,是,既然是部長的命令。仁王笑道,那就遵命?
幸村原本流露出來的凌厲的氣勢頓了頓,露出一個有些無奈的笑:仁王,你也該擺出一點部長的架勢來了。
十三
神奈川的縣大賽對立海大來說毫無波瀾。
新的一年,參與縣大賽競爭的多了一個叫做城成湘南的學校。這同樣是一個私立校,去年挖來了一個新的年輕的網球部教練,不斷進行挖角,重新組合成新的網球部,企圖對新一年的全國大賽發起挑戰。
他們的教練當然也試圖挖過立海大的牆角,但剛好趕上幸村入院後的混亂時間,正選和非正選基本都沒記住來挖角的到底是誰
一個年輕的女教練。仁王想了想,但他們很強嗎?
大概會打敗綠山吧。柳道,神奈川縣大賽進入關東大賽一共兩個名額,如果他們拿了亞軍,綠山今年就折戟縣大賽了。
總之,他們都認為城成湘南對自己而言毫無威脅。
縣大賽半決賽之前,和冰帝的練習賽先行到來。
這次是仁王去聯絡的榊教練。
到冰帝的時候,跡部還說:真想看看其他人發現,幸村不在的時候,你是代理部長的表情啊。
你現在不就在看嗎?仁王道。
他也沒想到跡部這樣從來直接又膽大的人,居然沒把他是代理部長的事和冰帝網球部其他人說。
進入關東大賽之前立海大沒有接受採訪的習慣,立海大網球部的規矩也一貫嚴苛,因此網球部裡,仁王是代理部長這件事一直沒太傳出去。就算是練習賽,真田和柳也同樣在組織部員,大家便以為,幸村不在的時候,是四大天王的另外三個人共同管理網球部這很符合邏輯不是嗎?
但冰帝的人可不會這麼天真。
從前都是幸村和榊教練進行練習賽的事務對接,現在換成了仁王,跡部又說出這樣的話
你是代理部長?!宍戶瞳孔震動,怎麼可能?!
立海大其他人都沒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