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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柳和仁王的說法,今天的對手很強,非常強,和上一個對手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的。這讓幸村有些可惜,失去了一個交手的機會。
不一定呢。仁王弓著背抱著椅背倒坐在椅子上,高中生那邊,會根據我們的實力調整出場人員。
你已經完全不掩飾了嗎,仁王。柳吐槽道,那麼介意把你幻影物件的資料也一併共享給我如何?
puri,說到這個,分明你也有認識的高中生在訓練營裡吧。仁王嗤道,結果訊息這麼不靈通。柳,你真的要反省一下了。
柳啞然。
雖然他和三津谷是在老家認識的,也一教一學相處了一個假期的時間,但實際上柳甚至沒有三津谷的聯絡方式,也不知道三津谷在什麼學校讀書。他去年還想會不會在全國大賽上見到三津谷,但事實證明他的亞玖鬥哥哥並沒有進入全國大賽大概是隊友的問題。
柳換了個話題。
下午大概會有人來挑戰我們。他說,你沒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打b組的人有什麼難度?
柳點了點頭:午休結束前記得去醫務室拿兩隻葡萄糖。
知道了,柳媽媽~
柳:
這傢伙為什麼和幾個前輩關係都很好?明明是個兩句話就能讓人火冒三丈的人吧?
事實就是,仁王雖然性格惡劣,但在前輩面前多少會裝一點乖。
回到u17訓練營的路上,某個覺得仁王很有意思也挺乖的前輩,就大方地問鬼:怎麼樣,實力還不錯吧?
仁王用了幻影,那麼種島和他的關係就無法掩飾了。
鬼點了點頭:實力不錯。是你的直系後輩?
怎麼可能。種島指了指山下,這是關東集訓,跟我念,關東,我在哪裡讀書的你不知道嗎?真是讓我傷心啊,鬼。
鬼確實不知道種島在哪裡讀書。
我們有這麼熟嗎?他毫不客氣道。
入江噗嗤一聲笑了。
種島被噎了一下。
轉念一想,他和鬼確實也沒那麼熟。
你高興就好。他假笑道。
走了一會兒,入江感嘆:說起來,你是真的挺在意那個孩子的。
算是吧。種島也無意掩飾,是我挖掘出來的哦。
剛認識時仁王可還是個初學者,眼看著成長到這個地步,他還挺有成就感的。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養成的快樂吧。
鬼若有所思:連你都有看中的後輩了啊。
種島:什麼叫做連我都有?鬼,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你一直惦記的那個海歸,可還沒從後山回來呢。
這場比賽打完,鬼,要讓八號球場的人去做國中生的對手嗎?入江問道,我倒是想讓三號球場的人去試試。
等下午的球場換位賽打完。鬼說。
如果你打算帶隊的話,我就不帶著三號球場去了。入江想了想,三津谷現在就在五號球場吧?感覺還是你帶隊比較有意思。
鬼嗯了一聲。
他走了兩步,又看走在他身邊的兩個同伴:所以,你們又打算看熱鬧是嗎?
別用看熱鬧這種說法。種島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我們這也是在評估未來的隊友啊,對吧,入江?
啊,說的沒錯。入江推了推眼鏡,笑道。
下午五號球場和八號球場的換位賽的結果,是八號球場的慘敗。
被國中生挑起了性質的鬼甚至自己下場打了比賽。他重新調整了拍線,又弄了一個十字形球拍,用十字形的球拍打完了一場單打後,還對著被打敗的對手說連國中生都不如,至少早上的國中生能讓我換掉這個球拍。
八號球場的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