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雖然上了高中,但不再關注網球,還認真讀書,自然不會給他提供什麼網球上的資訊了。可是種島前輩,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往往非常慷慨地提供幫助,在他不需要幫助的時候也常常出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理由告訴他一些他其實不想知道的事。
這能怪他嗎?
柳,你應該擴寬一下你的資訊渠道了。仁王故作神秘道。
柳的嘴角下撇了三度。
他睜開眼看著仁王:那麼,你確實是知道了吧,我們的對手。
一部分。仁王說。
是誰?旁聽的跡部追問道。
仁王則又看了一眼真田:真田,不如你猜一猜?
我?真田皺起眉,完全不懂仁王在打什麼啞謎。
然而,聽真田說過去年集訓那個夜晚的故事的幸村,馬上領會了仁王的暗示。
高中生嗎?他笑起來,確實很有挑戰性呢。
既然已經將高中生這個答案和組員說了,那麼再說多一點也沒關係,因此仁王又以隨意的態度講了附近其實有一個高中生的集訓基地,去年他和真田被選中做了一個晚上的高中生陪練,以及據說這次高中生也會參與國中生的集訓等等訊息。
柳的求知慾戰勝了挫敗感。
他迅速拿出筆記本,並且飛快地開始思考自己熟悉的高中生的資料。
雖然立海大剛升學的那批前輩都不再打網球了,但是冰帝呢?青學呢?
哼。跡部輕哼一聲。
忍足推了推眼鏡翻譯跡部的話:跡部的意思是,沒有從古堅前輩那裡得到什麼訊息。
不二思考了一會兒,去看手冢:手冢,大和前輩有給你打過電話嗎?
不。手冢搖了搖頭。
於是忍足有些費解地看著仁王:據我所知,你們立海大剛畢業的前輩們,並沒有繼續打網球吧?你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仁王眨了眨眼。
他認識種島這件事沒有什麼不可說的,又不是需要保密的事。不過就這樣講出來又顯得有點蠢,像是自己什麼都說一樣。他什麼時候是這樣的人設了?
立海大沒有前輩,其他學校有啊。他意有所指道,比如四天寶寺對吧?
這種指向性特別明顯的話很快就讓其他人誤會了。
幸村若有所思:看起來毛利和你的關係果然比較特殊。這兩天他的幹勁也比以前足了。
也不知道會不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柳的語氣有點涼。
在b組的毛利打了個寒戰。
他看了看天色,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行,今天一定要去挑戰a組的人了,如果還不進入a組的話,總覺得那四個人在商量著什麼。
那麼,要選哪一個對手呢?那四個後輩就算了,其他學校的選手
等到這天訓練結束,挑戰時間開始時,被毛利挑戰的忍足看了一眼a組看上去很和善的立海四人組:呀嘞呀嘞,真是可怕啊,立海大。
集訓 十三
在種島不懷好意地一次性算計鬼和仁王兩個人的時候,體育學院的青選生們,還在討論高中生的事。
按照教練的說法,十天的集訓裡,第四天和第七天會各安排一個接受挑戰的高中生。柳試著分析這樣安排後面的深意,很明顯,是要看我們在這兩次挑戰賽上的表現,來決定最後迎戰我們的隊伍了。如果我們在挑戰時表現不佳,最後迎戰我們的高中生隊伍,會是魚腩也說不定。
真是傲慢啊。幸村摸著自己的下巴,待價而沽嗎?
這個詞倒也不是很恰當。柳委婉地道。
只有兩個名額。不二看了看a組的其他人,有誰想要上場嗎?
啊恩,本大爺會讓他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