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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什麼不對?
仁王去更衣室換了衣服,又拿了籃球,戴好護腕,還仔細檢查了護腕裡的鉛塊。
幸村和柳在商量過後,在合宿時除去還是一年生的切原外的所有人的負重都往上加了數量,每個人的數量不同,是柳根據健康學資料算出來的。仁王就算在籃球世界,也給自己準備了負重,戴著負重練習。
當然,比賽時他會提前脫下來適應。
籃球畢竟不是網球,他還沒辦法在戴著負重的情況下自如地運球和投籃。平時訓練時帶著,反而能訓練他的敏銳度和球感。
做完了熱身,教練也來到了籃球館。
按照慣例,教練吹了哨聚集了所有人。
公佈了今天的訓練專案後,教練頓了頓,卻沒有喊解散,而是讓克美出列。
作為隊長的克美,站在教練旁邊,看了一眼面前的所有籃球隊的球員:實際上,今天,有一件事想要向大家公佈。
不安感越來越重了難道等等
仁王,你出來一下。克美喊了仁王的名字。
這下八九不離十了。
可是為什麼呢?
仁王維持著表面的若無其事,大方地走出隊伍,站在克美面前,又在克美的示意下面對其他人。
克美一手拍在他的肩上:仁王在今年縣大賽的比賽,大家都有目共睹。接下來只剩下兩場比賽了,半決賽和決賽。我和教練商量過後,又徵求了其餘三年生的意見,決定作出改變。
我打算將籃球隊隊長的職位,交給仁王。他說。
克美的語氣很平靜,聽著他說話的其他一二年級的籃球隊員看上去也不是很驚訝。
仁王確實太突出了,就連二年生裡唯二的首發隊員中的另一個,也從沒起過和仁王爭鋒的心思。不如說,和仁王一起打過去年的新生賽,又一路看著仁王成長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對仁王完全心服口服。
克美看了一眼面前的其他球員:那麼,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提前打過招呼,三年生不會拆臺,一二年生自然不會有意見。
克美便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握著自己的球衣衣角,交叉著舉過頭頂,將四號球衣脫了下來,遞給仁王:那麼,現在,它是你的了。
仁王:
這就不用了吧?
我用現在的號碼就可以的。仁王說。
克美不容他推拒:四號球衣的象徵意義不一樣。
仁王無奈道:可是前輩,你們還沒畢業,按照年齡順序排列下來比較好吧?
克美不想和仁王爭執,見仁王確實不想要四號球衣,就退了一步。
那四號球衣,我暫時用著。他笑著道,等到今年的聯賽結束不,那太遲了,正式比賽的時候,你一定要穿上四號球衣。
他們武石中學的四號球員,就應該是在球場上叱吒風雲的模樣。克美堅持這一點。他就是覺得自己還差了一點,又認為仁王有成為三井前輩那樣的王牌球員的潛質,才一定要把隊長的位置給仁王的。
正式比賽穿就穿吧,至少現在不穿。
仁王也不是嫌棄,但剛才還被其他人穿在身上的衣服再套在自己身上
有一點潔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比賽前球衣會統一清洗,那時候仁王穿四號球衣就沒什麼了。
仁王本人是沒有對四號球衣的崇拜情緒的。
他雖然見過三井前輩在球場上的出色發揮,卻不像是現在這批三年生一樣,對三井前輩有一種近乎信仰的崇拜。也正是因為他從未以仰視的目光去看三井,他才在籃球隊中顯得格外不同。這種不服輸的心性和對自身能力的自信非常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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