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木刀貼著邊勉強塞進去,網球袋就滿了。仁王揹著網球袋,感受著沉甸甸的重量,油然而生一種豐收的喜悅。
揹著網球袋,仁王原路返回。
走到巷子中間時,另一端湧進來眼熟的幾個人。
可惡!果然還是不能放過你啊!我就不信,正面對決,還會輸給你這個陰險的傢伙!完全沒有招呼,不良少年直接衝了過來。
這個距離,你總不能再扔暗器了!背後也傳來喊聲。
都說了不是暗器,是網球了。
仁王側過頭看了一眼前後堵人的兩撥人。他挑了挑眉,反手拉開一點拉鍊,就摸到了木刀的把手。
要認真一點嗎?
這群人一點兒都不尊重網球。
那麼,就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強大吧!
仁王抽出了木刀,深吸一口氣。
水之呼吸叄之型流流舞動!
這是攻擊和防守兼顧的招式,透過像水流一樣地,隨心所欲又高速的移動,不斷進行攻擊,很適合現在這種前後皆敵場合。仁王的身體在高速移動的情況下出現數個殘影,幾乎同時攻擊每一個來圍攻他的不良少年。
他唯一的憐憫就是把木刀橫了過來,讓原本的斬擊變成了刀面向下的拍擊。
這是怎麼回事?!
這傢伙有武器!
可惡,也太強了吧?!
好痛好痛,不要打了!
一陣混亂過後,這群人重新躺倒在了地面,橫七豎八的,哀哀地叫喚。
領頭的那個人,看著仁王的目光裡已經帶上了畏懼。
這是這傢伙居然還會劍道?!該不會是入段選手吧?!或者是什麼道場的繼承人?!可惡,被迷惑了!不應該貿貿然就過來找麻煩的!
仁王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躺倒的不良少年們。
他反手試圖把木刀塞回去,但網球袋裡的空間不夠,原本的空隙在運動的途中被填滿了,木刀進了三分之一就再也捅不進去。
仁王:算了。
他索性重新把木刀抽出來,拿在手上。
剛好準備站起來的不良少年的頭兒:?!
不打了不打了,我們認輸!他忙道。
他的兄弟們也忙喊道:不能再打了!老大,我們認你做老大算了!
投降了投降!
不知道是誰,居然還舉了白旗。從哪兒掏出來的呢?
仁王懶得和這種人計較。
他直接跨過躺在地上的這些不良少年,按照記憶裡走過的路原路返回。
晚上睡前他囑咐系統,讓系統在他睡眠足夠以後直接登出副本,最好直接在睡夢中登出,這樣一來,就算他回到合宿的大房間,被吵醒,也睡夠了。
說是這麼說了,可等仁王真的被吵醒,也還是有點低氣壓。
他直接坐起來,抱著被子生了一會兒悶氣,才直接開啟門出去。
仁王坐在民宿後面的木質走廊上曬了一會兒月光,想起當年也是在曬月光的時候被系統砸中
深夜就容易多愁善感。仁王很難讓自己陷入愁緒,但本就對情緒敏感的他,內心裡蘊藏的豐富的情感也只能在夜深人靜時自己消化。他問系統:【到底是為什麼會在那個晚上選中我呢?真的只是隨便砸中了一個人嗎?】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回應道:【偶然也意味著必然。就像是擲骰子一樣。在骰子沒丟出去之前,所有都是未知的,但是當骰子落地,所有可能性都隨之消失,只剩下唯一的一個答案。】
仁王眨了眨眼:【這樣哲學的答案啊。所以你果然有自己的意識吧?】
哪怕系統總是裝作智慧ai的樣子,但細微之處還是會體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