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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嗎?給你也可以啦。丸井眨了眨眼,非常滿意今天這場比賽的結果。他大方道:或者你把你的電話給我也行啊,我回去以後會聯絡你的。
那就太好了!慈郎雀躍道。
跡部在場邊按住了自己的額角。
完全沒有達到最開始的目的呢。忍足吐槽,看起來雙打二的安排完全失敗了。
跡部知道指責慈郎也沒有用,因此只是沉著臉看著球場上的交友現場。他聽到忍足的話,像是找到了情緒發洩點一樣,丟了一個凌厲的眼神過去:啊恩,既然如此,那麼雙打一的比賽,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吧?
呀嘞呀嘞,這也要看對手啊。如果立海大排出來真田和柳這種組合,那我和嶽人也沒有辦法的。忍足道。
跡部就嫌棄地看著他:在比賽之前就說沒辦法?忍足,這就是你的態度嗎?
真是嚴格的部長啊。忍足感嘆道。
他看著立海那邊換場的人員情況。
然後他就看到了仁王摸著自己的護腕走向了球場的入口。
嗯?又是仁王?
他表情微微一窒,就看到仁王和走下球場的丸井擊了個掌後,說笑了兩句。他身邊準備一起上場的,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不會吧,那傢伙真的又換了一個搭檔?!他身邊的嶽人睜大眼睛,忍不住道。
像是聽到了這句話,仁王遠遠地看過來。
他對著嶽人勾了勾手指。
!可惡!是在挑釁我們嗎?!嶽人跳起來,侑士!給他點厲害瞧瞧!
忍足抬手推了推眼鏡,低聲道:真是傷腦筋啊。
十七
仁王是個很棘手的對手。
這個棘手,不僅僅可以用來形容仁王的個人實力,也可以用來概括仁王那很難總結的打法和出場預測。
立海大的雙打似乎並沒有固定的組合,只有更常出現在雙打賽場上的選手。
正選裡值得注意的顯然是去年就成為正選的四個人。而這四個人裡,幸村在去年的聯賽上打的都是單打,真田則出場過一次雙打,搭檔是柳。柳和仁王出賽雙打的次數比單打的次數要多。
如果將去年這四個人的出場順序拉一個表格,做具體的資料統計,就可以發現,去年出賽的仁王,搭檔換了一個又一個。柳也是如此。
那麼今年呢?今年他們會定下固定的雙打搭檔嗎?
從練習賽的安排來看,答案是沒有。
仁王那個傢伙,甚至又換了一個搭檔。
總是換搭檔,對雙打搭檔之間的磨合是不利的。忍足半是試探地道。
仁王看了他一眼,發覺忍足的情緒比起其他人都更難以感知。這是個很難抓住破綻的人,可以做到隱藏自己的內心。這不是很有趣嗎?
我知道。仁王勾起唇,抬手指了指身邊的柳生,說不定這就是最後一個呢?
柳生完全沒有把仁王的話當真。
最後一個?
在他成為正選之前,仁王如果要上雙打,搭檔肯定是其他人。比起思考仁王這句話的可靠程度,不如自己先努努力成為正選。
而換個思路的話,顯然他已經不可能是唯一的搭檔了,但可以試試做最獨特的那個。
比賽開始了。
這次仁王和柳生並沒有選擇澳大利亞陣型,而是按照常規的前後錯開的站位。
他們雖然還沒有打過正式的雙打比賽,雙打配合練習卻做了不少了。相互之間的攻防節奏也已經磨合得差不多了。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很容易就能領會到對方的意圖,並且以自己的思考來決定要不要進行配合,和怎麼配合。
忍足揉著網球的球面,看著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