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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種島又誇了真田一句。
仁王嚴肅著臉,想提醒一下種島,鶴守前輩和狄堂前輩打的也很不錯啊。
你們沒上場的那個一年生部長,光看氣度就非常厲害呢。種島故作誇張道。
但仁王微皺的眉反而鬆開了:puri
種島:怎麼回事?誇錯人了嗎?
他如果不厲害,怎麼會是我們部長呢?仁王從下往上瞥了種島一眼,前輩,你不如評價一下我的無打的怎麼樣。
種島也覺得逗人逗得差不多了。小孩越來越油鹽不進,真是讓人懷念最開始見面時隨便逗一逗就臉色大變(仁王:?我有這樣過嗎?前輩你的記憶是不是出現了幻覺)的日子。
技術上沒什麼大問題。種島也認真起來,只要你不斷積累,繼續練習下去,這一招也會完全掌握的。本來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招數。
他說的像是將所有球都化為無旋球是多容易就能做到一樣。
但你發現了嗎?種島提醒仁王,在那個時機,無真的是最恰當的回球方式嗎?炫技沒什麼意義的。
我沒有。仁王覺得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才會讓種島覺得他在炫技。他是那種人嗎?
我發現你這大半年來學了不少招數。種島一抬手就能勾住仁王的肩膀,非常順手就能摸到仁王的頭髮,他又揉了揉仁王后腦勺後面的碎髮,放輕了聲音,仁王,風格鮮明但看不出具體打法,你覺得這是很好的說法嗎?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打法還不成體系嗎?不如仔細想想你究竟要打什麼樣的網球,然後把一些沒什麼用的招數拋棄掉。
仁王一直到 二三
和鶴守前輩的這場雙打,仁王在比賽的時候思考了很多。
他在賽前有過那樣的念頭,如果他是宇佐見前輩,那麼會怎麼做,於是在上場時,便也試探地和鶴守前輩說,前輩要不要試試看把我當做宇佐見前輩。
鶴守聞言給了仁王一個匪夷所思的眼神。
但仁王的說法是,前輩你已經和宇佐見前輩配合的很好了,如果貿然改變打法,反而不合適。況且我也從你們那裡學習了很多雙打技巧,模擬一下宇佐見前輩的方式是做得到的。
像是真田的侵略如火那樣嗎?鶴守開玩笑道。
仁王抽了抽嘴角:我可沒有學他。
他們是雙打二,對手是四天寶寺的一對三年生雙打,實力不弱,因此在比賽時一度陷入苦戰。
仁王和鶴守在雙打位置上有一部分是重疊的,他們都更擅長前場對攻,只是仁王的精神力在控場上有很大的優勢,因此正在逐漸成長為全場選手。
在陷入苦戰時,仁王條件反射,又或者是直覺地模擬起了宇佐見前輩的思路,用宇佐見前輩可能會選擇的方式去幫助鶴守前輩。
最後這場比賽以75取得了勝利。
中途鶴守有那麼兩局,是真的將仁王當做了宇佐見。
這樣的打法,讓看著比賽的隊友們都覺得新奇。
狄堂便和三枝開玩笑,說仁王的打法越來越獨特了。
柳則寫著筆記,陷入了思考。
反而是坐在教練椅上的幸村,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他發覺了仁王的改變,認為自己有必要和仁王談一談。這樣的打法不是不好,可如果往深裡走,一旦走錯了路,很容易變成四不像,完全失去自己。他相信仁王,卻也覺得作為部長的自己,有必要提前告知仁王他所推算出的風險。
仁王本人則還有些懵懵懂懂。
有些事原本就是旁觀者清的。
在仁王看來,他只是想要安慰一下鶴守前輩,自己又確實做得到,才這樣打球。
可在幸村,甚至是依然留下來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