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上球場五分鐘後就散去了。
他喘著氣,腦子裡只剩下一個想法:這真的是一年生嗎?所謂的神之子,原來是這個意思嗎?是真的能看到網球之神的影子
ga won by 幸村精市,上杉拓也,60!
這種懸殊的比分出現在只召選優秀選手的訓練營裡,是非常離譜的。
上杉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比賽結束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躺贏了。但他心情更復雜了:幸村現在才一年級,綠山之後兩年真是可以預見要繼續做萬年老二了不過他明年就要畢業了呢?以後的綠山和他沒有關係了!幸村這種對手也和他沒有關係了!
想明白這一點後上杉才心理平衡起來。
對面連贏兩場,跡部的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
至少要平局!他懷著這樣的念頭去看做準備活動的仁王,又覺得白髮的小子有些懶散。
仁王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直起身,握住球拍,仁王左右換了個手又轉著球拍玩了個花活。路過跡部走上球場前,他瞥了一眼跡部:放心,我是不會輸的。
哼,最好如此。跡部道。
另一頭,準備上場的拓北也感受到了自家教練的惡意。
他握著球拍,走到幸村身邊:冒昧問一下,你們學校的這位,仁王同學,實力如何?
雖然看過了仁王在關東大賽的比賽,但他也很難總結出仁王到底是個怎樣的選手。風格說鮮明也很鮮明,但確實很難概括。
面對這個問題,幸村微笑著歪了歪頭:前輩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給一點提示如何?拓北試探道。
幸村看了一眼仁王,想了想,用了一個有些含糊的,委婉的說法:能成為立海大的正選,前輩認為仁王是什麼實力呢?
可真是傲慢的說法啊。
拓北感嘆道。
但他又不能說這句話說的不對。
畢竟想到一直作為對手分析的鶴守和宇佐見甚至沒有出現在立海大的正選名單裡,拓北就預見到了這場比賽會是一場苦戰。但我是不會認輸的!他的眼神銳利起來:作為山吹的部長,哪怕名聲不顯,他也有他的驕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