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麼想也算是睡了幾個小時了,那就夠了。
仁王在走廊上停住了。他側頭看了一會兒外面的月亮,突然心血來潮打算去找一找可能在附近的朋友們。
那些在七球對決裡被淘汰的選手,必然還在附近。昨天越前他們是往哪個方向走的?田仁志目標太大了,仁王繞到前門去時,眼角的餘光還見到那三個人走進了樹林。從動靜來判斷,應該是那個方向。
u17當然有門禁,也有監控,但那是象徵意義的。為了確保安全監控室也始終有訓練師在值班,但大家都預設敗者組會在一些夜晚做進擊特訓,也專門留了給敗者組回訓練營的路。
但是
他是要出去嗎?今天值班的訓練師拉著自己一起值班的搭檔,指著其中一個監控螢幕,要要攔住嗎?
先看看他打算往哪個方向走。有監控在的地方,打個電話就能找到對應的值班點裡的人了。另一個訓練師冷靜道。
仁王把這次短距離旅行當做散步。
夜晚爬山對他來說毫無難度,他甚至想起了從前在狹霧山特訓的時刻,清晨的狹霧山氣壓比起白日要更低,呼吸也更加困難。密集的樹木也枝葉遮擋住了光線,像是黑夜一樣。視野不清晰,山上有各種各樣的陷阱,他必須帶著的刀全速上下山完成一日訓練的熱身。
他自然而然進入了呼吸法的狀態,但行進間的速度並不算快。
在嗅覺上沒有太大天賦,但進入呼吸法狀態後,更多的資訊會自然而然透過空氣湧入肺部,再由身體細胞一一辨識。
是酒的味道?
還有巧克力和其他的食物是昨天那三個傢伙帶走的東西嗎?
仁王皺起眉。聞起來像是酒又不像酒的氣味最為強烈,逐漸演變成很難形容的酸澀的氣味,和泥土與樹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辨別出了方向,仁王一路往山的另一邊走去。
在監控室的兩個訓練師:誒?他這是去等等,這個方向,是去三船先生那邊吧?
要給三船先生打個電話嗎?
也不一定真的是去那裡。如果真的去了那裡但仁王君是勝者組的呀!
被他發現了敗者組的訓練基地會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訓練營規章制度裡沒有這一條。
要請示黑部教練嗎?
再看看情況?
在仁王沒有真正到達敗者組訓練地時,兩個訓練師都保持著謹慎的態度。總的來說訓練營對選手的管理是頗為自由的,三船教練更是完全的野性派執教方式。如果真的被仁王找到了敗者組的訓練基地,最多也就是給了仁王一個選擇到底要哪種訓練方式的機會?
或者會直接被三船教練趕回來呢!
兩個訓練師這麼想。
仁王發現了在樹林各個位置的監控。但這樣一來他反而更隨心所欲了。看起來這條路是安全的,這裡也確實存在另外的訓練人員。沒人來阻止的話,說明他的行動是被允許的?
puri,不管被不被允許,都已經上了山,總得做點什麼才行。
兩步竄上一段山壁,又踩著石塊過了小溪,再往前仁王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是網球拍揮動時會發出的咻的聲音。
不止一聲,是此起彼伏的。
仁王抬頭看了一眼月亮。在另一個世界學到的知識讓他判斷出現在大概是凌晨三四點。
這麼早就開始晨練?看起來打輸了比賽的這些朋友,日子過得不是太好。
仁王往聲音的來處走,繞過山壁,又往下走了一段路後,越過樹枝看到了排成隊在空地上揮拍的人。淘汰的隊友們都在,真田在最前面,眼睛上還包上了紗布,看起來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