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風寒我也?不見他得過,這點你也?清楚,對吧?”
說完,一雙漂亮的杏眸忽然看向他。
突然轉移到自己身上的目光,讓蕭祁墨的手指不自覺蜷縮起來,藏進了寬大的袖袍中。
他面?色平靜道:“嗯,他以前確實?身體很好。”
“所以啊,他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有問過他嗎?”
“問了,但他不願意說。”卜幼瑩一手撐臉,眼眸半闔,微微嘟唇,“你說,他到底瞞了我何事呢?”
讓蕭祁墨說,他自然說不出什麼。
畢竟自己當初答應過對方,會替他保守秘密,那這件事情就算阿瑩早晚會知道,也?不該由自己來說。
於是他牽過她的手握進掌心,淺淺笑道:“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別想了。明日?便要開城門,你也?能出宮了,不如想想去何處遊玩?”
一說起這個?,她的注意力便被轉移了一半。
“我想去郊外的馬場打馬球!”她眼眸晶亮,立即出聲。
可倏然不知想到什麼,眸中期待又?頓時降下去大半,一顆小腦袋也?垂了下去。
隨即聲音嗡嗡地道:“但是御醫說我身子剛剛好轉,不適宜太劇烈的運動,我今日?去騎馬也?只能慢走,打不了馬球了”
“沒關係。”蕭祁墨莞爾,柔聲安慰道,“雖然不能親自下場,但也?可以看別人下場過過眼癮。等你徹底痊癒後,我們再辦一場馬球賽,可好?”
話音剛落,卜幼瑩立即點頭如搗蒜,眼睛笑成了月牙兒:“好!”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一貫溫柔的眼神落在她的笑容上。
隨後不知想到什麼,上揚的唇角緩緩斂了下去,溫柔被猶豫取而代之?。
她正與他對視著,自然將他的表情變化看得一清二楚,於是開口問道:“怎麼了?你好像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他不置可否,但又?欲言又?止。
似乎此事讓他十分?為?難,垂首握著她一雙柔荑,指腹在手背上摩挲了片刻。
而後才?低聲道:“阿瑩,是這樣的。你這段時日?病重在床的事情,伯父伯母他們都知道,所……
一提到父母,她臉上的笑容霎時便暗了下去,聲音冷淡:“所以什麼?”
蕭祁墨不敢抬眸直視於她,舔了舔唇:“所以,他們得知明日?你能出宮的訊息後,便派人來找過我,請我帶你回家一趟。”
說到回家,她便難免想起上次回門一事。
那時鬧得很不愉快,也?是那次才?讓她知道,自己與父母的觀念天?差地別,無法溝通,更無法互相?理解。
若想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便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她不喜歡,也?無法忍受明知問題在那兒,大家卻都默契的無視它。
最關鍵的是,她不想到時母親又?拿出一碗“藥膳”來,用親情綁架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於是她果斷拒絕:“我不回去。”
“阿……他抬眸。
還未說完,便被她打斷:“若是你想勸我的話就不用了,我知道和他們見面?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