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來到河邊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洗乾淨,然後把草葉敷在身上,把毛曬乾,現在她已經是一個香和尚了。然後,她爬上樹,望著那個男人離開的地方。光是想象今晚他們將要度過的悶熱之夜,她的臉就紅了。
“!”僧人害羞地叫道。
這時,哈梅爾和其他幾名晉級者從第三道門走了過來,他疑惑地歪著頭問道:“……僧侶們去哪了?”
僧侶們本應在他們進入大門的那一刻就對他們發起攻擊,但是除了一名盯著大門的僧侶外,沒有其他僧侶出現。哈默爾的目光與女僧侶的目光相遇。然後,他看到僧侶指著門。
“嗚嗚嗚!”
“別打擾我。趕緊離開這裡。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哈梅爾一時語塞,然後,看到僧侶耳朵上的花,下巴都掉到地上了,無奈地用手扶著額頭說道:“……我真的要瘋了。”
僧侶不知道哈默爾心中的混亂。僧侶只是站在那裡,盯著大門,羞澀地把毛皮塞到耳朵後面,就像一個等待初戀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