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畫卷。
白衣少年翻身上馬,風雪沾染了他的衣衫,泥水濺溼了他的鞋子,他也渾然不在意。馳騁過山河平原,少年停馬下來,一雙狹長的眼睛彎了彎,對人勾唇一笑:“可有酒,最烈的那種。”
雪不似剛才那麼大了,風卻大了起來,容昭往周燁懷裡縮了縮,繼續說道:“可惜,蘇嘉澤身上帶了槍,我沒法,只能跟他走。”
“就算有槍又怎麼樣,他依然不是我的對手,我趁他不備,把他的槍搶走了,”容昭從口袋裡拿出來一把槍,“就是這把,回頭讓物證的人驗驗,是不是在過去的案發現場中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