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夠多了,該拜的我早就拜過了,老神仙沒來就是沒來,我有什麼辦法?”
梁桂芬:“要沒了老神仙指點,這以後可怎麼辦喲。”
喬若煙:“該怎麼辦就這麼辦呀?老神仙說了,他告訴我們那些,只是為了給我們一個警示,日子該怎麼過,我們還是得自己過的。媽,你這樣樣想著倚靠老神仙可不行。”
梁桂芬:“你懂啥?當初要沒有老神仙給咱家指點,咱家現在能過得這麼好?”
喬若煙撇嘴,心想給你指點的不是老神仙,就是你閨女我……
“行了媽,老神仙日理萬機,哪兒有空成天盯著咱家?只要你以後別再犯渾,咱們一家人就會一直和和美美大富大貴的。”
梁桂芬這才勉強放下了隱憂,愣神片刻後,她道:“煙兒,你那空間還在不在?帶媽進去看看。”
她還是有點不放心,生怕老神仙走了,把賜予喬若煙的東西也帶走。
喬若煙無奈看她一眼,走過去把門窗關緊,才拉住她的手,把她帶進了空間。
如今正是寒冬季,空間裡的桃樹光禿禿的,湖水也是冷冰冰冒著寒氣,一副萬籟俱靜的清幽模樣。
梁桂芬在在空間裡到處看了許久,又問道:“煙兒,這兩年桃子結得多不?”
喬若煙:“多啊。”
梁桂芬:“那你怎麼賣出去的?”
喬若煙:“跟以前一樣,打扮一下,把桃子運到城外,讓人來拉。”
梁桂芬看了看滿桃園的荒涼,開口道:“煙兒,這個空間的事兒,你沒告訴慕澤吧?”
喬若煙搖頭:“沒有,我怎麼會告訴他?”
這些桃子和魚賣的錢,她可從來都沒讓謝慕澤知道過。
不過以謝慕澤那機靈的腹黑勁兒,他有沒有發覺不對勁,喬若煙可不知道。
梁桂芬摸摸她的頭,粗糙的手指摩挲在喬若菸頭上,讓喬若煙心裡酸酸的。
“按理說你跟慕澤都結婚了,媽不該跟你說這個。但煙兒,你記著,你這個空間的事兒誰也不能告訴,連你以後的孩子都不行,聽見沒有?”
喬若煙點頭:“媽,我知道的,這事兒我只告訴過你和我爸,別人我都沒說過,我以後也不會說的。”
梁桂芬:“哎,我和你爸都老了,也幫不了你們幾年了,你的性格媽知道,就是太倔,一不小心就要吃大虧,媽總想著,你有這麼個空間在,也算是有條後路。”
喬若煙眼眶紅了:“媽,你說這個幹什麼呀?空間不是我的後路,你和我爸才是我的後路呢。”
梁桂芬搖搖頭:“傻丫頭,我跟你爸還能活幾年?你的日子還長著呢。這以後老神仙也不來了,你以後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你呀,也別老是那麼倔,太倔了吃虧的是你自己。”
喬若煙眼淚掉了下來,靠在梁桂芬懷裡說不話來了,梁桂芬的拳拳愛女之心,她體會到了。
這個女人,在書中時,即使原身變成了最後那個不堪的模樣,她也沒有放棄過她的女兒。
也許她偏心,也許她極品,但是對原身、對她喬若煙,梁桂芬都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
母女倆在空間裡又呆了一會兒就出來了,這空間也沒辦法看到外面,在裡面待著總不安心。
出來時喬民安還沒有回來,還在外面跟兒子女婿們說話。
這年紀大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話要說,大道理一堆一堆的,整天想著要給小輩們做思想工作。
梁桂芬見他們還沒散,也沒急著出去,拉著喬若煙坐到床邊,問她:“煙兒,你跟媽說說,你大姐這兩年有啥情況了沒有?”
喬若煙還沒從溫馨中醒過神來,滿心都是對母親的孺慕之情,乍一聽見她這八卦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