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裴靖松卻突然好奇,“其實你不來找我,我下午也要離開。不過,既然你早就發現了,為什麼現在才拆穿我?”
男人說,“因為之前你離我的妻子很遠。”
裴靖松垂眸,他想到了昨天中午自己曾近距離看過那位夫人,他不算多會看人,但自認也有一些辯識之法,真正至誠至善的人,眉宇間自有一股平和溫良。
生活沒有給予這些人太多苦楚,她們還保留著對世間最赤誠純真的熱愛。
如果可以,他希望秋衡以後能在這樣的家庭生活。
“抱歉,”裴靖松說,“我絕無惡意。”
“那麼,請問考察結束了嗎?”
裴靖松抬頭
男人笑了笑,“可以有幸邀請你,也成為我們的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