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有一部分特員選擇衝突,如果那不回主動權,那就大家一起死。
但特員這個群體本身因為衰落而高度敏感,所以極端特員鬧出來的么蛾子只能交給特員去處理,普通獸在他們眼裡屬於外獸,終究會取代他們的那種,外獸去清理極端獸,反而容易讓許多搖擺不定的特員堅定反現代文明的理念。
所以只能交給他們處理。
同樣的,那些極端特員也知道普通獸的底線,為了社會穩定,普通獸不允許特員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樣會造成不小的動盪,畢竟普通獸裡頭極端派也不少,到時候兩方鬧起來了,那就是不死不休。
極端特員組織還不想那麼早的激怒普通獸,這也算是一種詭異的平衡與默契。
解釋過後,宣承越表示自己理解了,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己私慾再給基地添麻煩:“我現在就一個要求。”
盤羊笑著朝他抬抬手,示意他可以儘管提。
“不能耽誤我的工作。”真的再也耽誤不起了。
“當然沒問題。”盤羊有些意外,不過覺得這種要求如果是宣承越提,又莫名的很合理。
宣承越深吸一口氣:“你們是現在就透露我的身份,還是說……”
“在您‘受傷’後的第一時間,我們會譴責傷害您的獸。”盤羊笑著說,他朝著宣承越伸出手,“把您的手遞給我一下。”
宣承越猶猶豫豫,在伸手之前,他又詢問了一遍:“我只要不笑場就行了對吧?”
“您也可以裝死,畢竟待會兒您的狀態可能會挺慘烈。”盤羊碰到宣承越的手,而後宣承越就見到自己虎口到手背後頭裂開了一條口子,看上去相當滲人,但宣承越的確也沒感覺到疼。
黑山羊在處理完宣承越的同事們之後,自然而然地掏出手機:“我讓基地派救護車過來。”做戲就要做全套。
……
付小雯,或者說是那位人類控斑鬣狗,此時正靠在陽臺上惆悵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面容憂傷。
她的電話就放在旁邊,裡頭的獸還在喋喋不休地數落宣承越的罪證,然而付小雯一句都沒聽進去。
等電話裡頭沒聲音了,付小雯便彈了彈自己指尖夾著的菸灰:“很不對勁。”
電話那頭的獸都急了:“這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呀?宣承越就是個變態殺獸犯!”
“宣承越沒有兒子啊。”付小雯眯起眼睛,驢唇不對馬嘴的回應。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沒什麼,你不會懂的。”付小雯掛掉了電話。
她想起那天給大黑打電話。在一番友好的交流之後,她得知宣承越根本就沒有小孩,沒小孩就算了他和其他獸還有種族隔離。
那自己那天看到的小孩是誰?
付小雯思考了很久很久,她覺得只有一種可能,最離譜的可能——那個小孩就是宣承越。
至於宣承越為什麼會變成那樣,付小雯不明白。
今天那個關於宣承越的訊息付小雯也看到了,她蠻震驚的,但是她沒有跟著別獸一起去抗議的意思,因為她總覺得自己摸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付小雯獨自站了好久,而後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她結束通話,那頭卻鍥而不捨地繼續打。
最後付小雯煩了,嘖一聲,拿起手機。
“宣承越被襲擊了你知道不?”那頭的獸早就沒了激昂的語氣,“有極端獸想去他公司下面抗議,結果才拿出手寫抗議呢,救護車就來了。”
“哈?”付小雯開啟擴音,點開某社交媒體,果然,最新的訊息就是宣承越在公司遭遇襲擊,據說公司玻璃窗都碎了,牆面上還有火烤過的痕跡。
有原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