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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掌櫃馬上說:“那就麻煩石井兄弟了。”
王石井去找孫族長,許掌櫃便問:“邵小哥,趙家那邊收了紅棗和山楂卻一直不做,是不是對一丈軒的收購價錢有何不滿?若是不好開口大可不必,有什麼要求直說就是。”
邵雲安笑道:“許掌櫃是多心了,那紅棗曬乾之後再做口味更甜更好吃,山楂儲存時間可以久一些,這農忙剛剛結束,里正大叔家也是剛能喘口氣,許掌櫃賣果醬肯定也希望價錢能賣得高對吧?”
“自然。”
“這過年期間可有鮮果吃?”
“自是沒有。”
“這紅棗是溫補之物,天寒地凍的,來一杯紅棗水,自是暖到心裡。若再加上點姜,女子服用還有暖宮之效,山楂酸甜可口,冬季什麼好吃的甜品,這山楂醬不僅可單吃,還可做甜湯,許掌櫃多等些時日,屆時把這噱頭丟擲去,那價錢可比羊奶子果醬和桃子醬高上一倍不止吧。若現在就拿出來賣,許掌櫃掙得少,里正大叔他們也掙得少啊,物以稀為貴不是麼。”
許掌櫃是越聽眼睛越亮,一拍桌:“邵小哥啊邵小哥,你不去做生意可真是太虧了。”
邵雲安笑呵呵地說:“我不去做生意,許掌櫃不就減少一競爭對手嗎?我跟許掌櫃有如此的交情,作為對手就可惜啦,我邁是守著我的山頭和地的好。”
“邵小哥謙虛謙虛。”許掌櫃哈哈大笑,心裡對邵雲安則更多了幾分認知,看來他還是把這個人想得簡單了。
邵雲安收斂了幾分笑容,說:“小弟也有件事正想跟許掌櫃說呢,我家井哥有兩位親戚,都是很不錯的人,這不農忙結束了,他們也想做個小買賣掙點銀子。我想問問,能不能讓他們在一丈軒門口支個小攤子,做些稀罕的小吃食,蹭蹭一丈軒客流的光。”
許掌櫃問:“是什麼小吃食?”
“許掌櫃肯定沒吃過的,等做好了我讓他們送上一份到一丈軒去。”
“那好。不管稀罕不稀罕,邵小哥你願意開口就是信得過我許某,也不用在門口支攤子,就擺在我一丈軒裡,每月付一點租金就成,不會多於一兩銀子。”
邵雲安笑道:“租金什麼的稍後再說。許掌櫃不若先看看那小吃食怎麼樣,若覺得不錯,倒是雙方可以合作,井哥那兩家親戚是王氏一族的,要不是想他們能獨做這生意,我也不麻煩許掌櫃了。許掌櫃中午就留在我家吃飯,我做幾道拿手菜,您要覺得口味不錯,我就把把菜方給您,您也可以給一丈軒添個菜色。”
許掌櫃大喜:“邵小哥啊邵小哥,我今日要是不來,還套不出你這本事呢,若真不錯,這方子我也不要你送,我買。”
邵雲安不介意地擺擺手:“我若什麼都想著法子掙錢我非累死不可。這生活也就沒了情趣,我是喜歡掙錢,但也要學會享受生活才對啊,人不能做錢財的奴隸,幾個菜方子我還不至於賣錢,送給您就是拿您當朋友,您收著就是,往後我若有麻煩您的地方,難不成您還要跟我收錢?”
“哈哈,邵小哥仗義!不做錢財的奴隸,也就邵小哥能說出這般的話了。”許掌櫃心頭大樂,且不管菊花茶的事能不能談妥,以此人的能耐,那菜方子也肯定值不少的錢,他這趟沒白來,許掌櫃也更堅定了要跟邵雲安交好的決心,他本人也更加的欣賞邵雲安,而且他勢必會把此事告知大東家的。
王石井回來了,請來了孫族長,王石井也已經跟孫族長透了底。孫族長一進屋,許掌櫃就下炕行禮,態度極其和善,雙方坐定,孫族長開口說:“許掌櫃所託之事石井跟我說了,實不相瞞,我孫家與永寧堂的契書上是有寫明這菊花茶只能賣與永寧堂,我本家親叔與永寧堂的東家交好,與永寧堂的掌櫃又稱兄道弟,此事確實為難。”
許掌櫃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