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康辰深吸一口氣:“我會忍住。石井,雲安,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康辰大哥這就是和我們客氣了。”
蔣康辰不知要怎麼表達他對王石井和邵雲安的感激。皇上把武簡貶為忠勇侯府的家奴,實際上就是把武簡摘出了武家。說是家奴,難道王石井和邵雲安真的會把他當做家奴使喚麼。蔣康辰告訴自己,不管能不能忍住,他都必須忍住。他們一家團圓的日子不遠了。
等到邵雲安和王石井在羅榮王那裡吃了飯才回到大將軍時,安國公府的人已經被老將軍打發走了,蔣康辰打算過兩日就回蔣府,他不會在羅榮王府裡一直躲著,他現在恨不得吃安國公府那些人的血肉。
臨回來前,邵雲安和王石井單獨跟蔣沫熙說了好半天話,蔣沫熙是天才兒童,有些事情還是直接跟他說清楚的好。邵雲安利用今天的機會很好地掩飾了靈乳和靈泉水的存在,有所謂的仙果根做掩飾,他今後就可以方便地拿出靈泉水和靈乳來用,不會引起永明帝和君後的懷疑,大神再可靠,那也不是自家人。而有這層保護,武簡的身體一定能恢復。
有安叔和井叔的保證,蔣沫熙不怕爹死掉了。邵雲安很擔心今天的事情會給蔣沫熙造成什麼心理陰影,天才兒童一旦有了心理陰影可是會有嚴重後果的,邵雲安開解了蔣沫熙半天,蔣沫熙表現的是沒事了,但實際上怎麼樣邵雲安也沒底,他沒法從蔣沫熙的臉上看出他的內心活動。
回到大將軍府,邵雲安把宮裡發生的事又對等候他們回來的人說了一遍,儘管代穎思已經說過了,但大家還是要聽邵雲安再說一次,被貶為二等侯的前安國公武天鵬帶著三個兒子是親自過來將軍府,不過代老將軍可沒給他們面子。這武家人欺負的可是他代家的孩子,急著認回孫子的老將軍沒把他們趕出去已經是看在多年在朝共事的面子上了,更何況代家和武家本來也沒什麼交情,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道不同不相為謀。
武家不知道邵雲安的身份,代家的不留情面他們也只能苦澀地吞下,而武天鵬之所以拉下臉面親自出面,是因為他害怕。千絲繞的毒被寧牧說出來,武天鵬就知道武家危險了,只是武天鵬怎麼都不會想到,代老將軍竟然連見都沒見他。
武家雖然仍有爵位,但這一訊號已經顯示出永明帝對武家的不滿。牆倒眾人推,一時間,武家以及和武家有姻親關係的家族各個處境堪憂。與之相反的是忠勇侯王石井的身份水漲船高,王石井還是秀水村的平民時,他和邵雲安兩夫夫就讓恆遠侯府被抄了家,全族坐牢的坐牢,流放的流放。這剛被封為忠勇侯,安國公就變成了二等安國侯,連帶著他們現在住的國公府的宅子都得讓出來。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安國公府怎麼也是自大燕開國就存在的老牌世家。怎麼能輕易就被一個新來的侯爺給整趴下。這不得下說安國公府比較倒黴。永明帝看他們不順眼已久在前;王石井和邵雲安因為種種原因又被京城有名望的世家保護在後,如今又牽扯到千絲繞這一害慘了君後和永明帝的毒藥,國公府這座大廈將傾已是可以預見。這樣看來。或許被貶為奴籍的武簡反而是最幸運的。
邵雲安累了一天。聽他說完之後。老將軍就讓他趕緊回房休息。在他和王石井離開後。期間一直沉默的粟辰逸開口:“爹,雲安和石井入了皇上和千歲的眼自然是幸事,但誰也不能保證聖寵能有多久,我怕水滿則溢啊。”
老將軍道:“雲安的一些事你們都不曉得,爹也不便說。這些你也莫要太擔心,雲安的能耐可不僅僅是弄些稀罕茶、稀罕吃食,爹敢說,只要皇上在位的一天,就不可能對雲安做什麼,怕是皇上比咱們還要擔憂他的安危。”
粟辰逸驚訝:“爹這話如何說起?”在座的沈冰和代明戈也是十分的吃驚。
代老將軍只是擺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