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王青的那些同學的注意力,不然王青每天都不敢帶點心去學院,郭子牧這才勉強同意了。要開店,他會的那幾樣點心就不夠看了,邵雲安給他寫了一份點心方子,他正在研究。
蔣沫熙和妮子在午睡,苗元、夏春和夏秋自己找活兒幹。在王宅他們吃得好、穿的暖,主人家又和善,三個吃過苦的孩子都不會偷懶,主人家沒有吩咐,他們也會主動去幹活。他們也怕自己偷懶不好好幹,萬—惹得主人家不喜歡,再把他們賣掉。若家裡只有邵雲安和王石井這兩位主子,這三個孩子可能還真的會給養成懶惰欺主的毛病,但因為家裡常住著岑老、岑夫人和康瑞這樣官家出身的人,蔣康寧這位縣令又時常過來,所以家裡買來的這十一個人還真沒人敢動小心思,因為他們一旦動小心思,也許可以瞞過邵雲安和王石井,卻絕對瞞不過其他人。
周嬸幾人在前院的傭人房裡做包,也是方便有人來時他們能聽到敲門聲。今天可做好一個書包,明日讓蘇冊帶去交給定包的學生。
“砰砰砰”
這時候,外頭有人敲門,接著就是趙河的聲音。
“有人在嗎?開門,是我,趙河。”
周嬸向窗外張望,納悶地對鄭衛氏說:“河子來敲門就是,怎還要特意說一聲?”
“我去開門。”鄭衛氏放下針線起身出去。
“有人在嗎?我是趙河,我找雲安。“
“來啦來啦。”
鄭衛氏跑到門口,開啟大門,門口是趙河,還有三個陌生人,兩男—女,其中那女人的懷裡還抱著襁褓。鄭衛氏看了眼那三個穿著邋遢的人,對趙河有禮地說:“河子兄弟您來啦,進來吧,小老爺這會子不在家。”
趙河的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他瞥了眼那三人,說:“雲安不在,我就不進去了。你跟他說,他回來後去我家—趟,宋家有人找石井。”
“宋家?“鄭衛氏不明白。
趙河語帶譏諷地說:“就是石井兄弟那個拋夫棄子,被石井兄弟休了的宋氏家人。”
“啊?!”
鄭衛氏頓時愣住了,不知如何回應。
那三人面色都很尷尬,其中一臉滄桑,頭髮花白的男人囁喏地說:“話,話不能,這麼說的……”
比他看上去年輕一些,婦人打扮。抱著一個襁褓但面容也有著幾分滄桑的女人打斷他,故意挺直脊背,似乎是給自己增加些氣勢,說:“趙里正家的,這話可不對啊。誰不知道我們家玉花是被他們王家婆媳禍害的無路走了這才離開的,怎麼能說是拋夫棄子。再說了,我們家玉花跟石井那是和離的,可不是被石井休了的。”
鄭衛氏這麼一聽明白了,她嚇了一大跳。我的老天爺呀,竟然是大老爺前妻的孃家人。想到家裡那個厲害的小老爺,鄭衛氏打了個激靈,急忙說:“哎呀哎呀,我是下人,老爺家的事情我不清楚。老爺和小老爺都不在家,等老爺和小老爺回來我會告訴他們的。”
說罷,也不等其他人反應,鄭衛氏轉身跑進大門,動作迅速地把門關上了。那女人見狀,有些生氣地說:“這家的下人怎如此不懂規矩。我們是石井的家人,就這麼把我們關在門外?”
另一個看起來有十六七歲的少年有點不安地扯了扯自己的娘,看看王宅的眼裡透著羨慕與渴望。
趙河冷冷地說:“宋嬸子,您這話可是有偏頗。石井兄弟跟本家王家都斷了親了,您跟石井兄弟有何關係?就說有關係那也是宋氏跟你們的關係。如今宋氏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就算他跟石井是合離,你們跟石井現在也是八棒子打不著的關係吧。”
“你!”那婦人氣壞了,宋巴子和那少年都趕緊扯了下她,那婦人不甘願的閉了嘴。
現在,趙家的果醬生意可以說是趙河負責的。趙河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