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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貝殼包通常是皮的,但這個時代的皮革顏色基本上都是原生的顏色,還沒有出現現代這樣成熟的皮革染色工藝,什麼顏色的皮革都有。邵雲安讓周嬸他們在皮子的外面又用布來裝飾,再鑲嵌上玉珠子之類的飾品,他還讓王石井用兔毛做了一個白色的包包掛墜。
捧著自己的貝殼包,岑碧華怎麼看怎麼喜歡。岑夫人給她挎上,岑碧華抬頭笑著說:“謝謝奶奶,我太喜歡了。”
岑夫人:“以後見到你雲安小叔你要當面跟他道謝。”
“嗯!”
岑夫人又讓侍女拿過另一個包,遞向兒媳婦:“這是安哥兒給你的,和我的一樣都是手拿的。”
“謝謝娘,也謝謝小叔了。”
岑薛氏拿過包,和岑夫人的一樣是布的,為素雅的荷塘月色。上面的荷花、月亮都是拿金絲線繡的。
岑夫人道:“安哥兒和石井開了家包局,這兩個款式的包只有這獨一份。這是包局的標誌。”岑夫人指著包上繡的“雲中龍”標誌。
岑薛氏看著這標誌有些眼熟,又一聽自己的是獨一份的,岑薛氏和岑碧華更加高興。對女人來說,包可治百病,這放在古代也是通用的。邵雲安怎麼也是個現代人,他不買包,但身邊母親大人和嫂子都是實打實的包控,絕對的“包治百病”,再加上資訊的發達,見得多了,要“設計”出對這個時代來說新穎的包那還不是信手拈來。
包只是邵雲安送出的禮物之一,他還給嫂子、大姐、外甥女每人都準備了一件翡翠首飾。嫂子和大姐的是每人一串紫羅蘭玉手串,小侄女岑碧華的是一對紫羅蘭耳墜。要說翡翠的首飾,除了邵雲安賣給曾掌櫃那套四季豆掛墜外,也就岑老一家的女眷有這種福氣先行擁有了。
岑薛氏和岑碧華更是喜歡了,她們從未見過這種顏色的玉石首飾。岑夫人道:“這是翡翠石手串,是石井打仗的時候無意間得的翡翠原石做的。數量原本就少,聽說這種翡翠石咱們大燕國可能還沒有呢。雲安和石井給你們送上的可是大禮,日後見到他們一家子,你們也要當親弟對待。”
岑訣淵一聽馬上說:“這太貴重了,不能要。”
岑碧華馬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已經戴上了。岑老開口:“雲安和石井當你們是家人才給出如此貴重之禮,收著吧。日後青哥兒來京城讀書,你們當成自己的孩子疼便是。”
作為自己的孫子,岑老是肯定要把王青送到京師國子監來讀書的。岑訣淵馬上問:“雲安和石井他們何時帶孩子們來京城?”
岑老道:“他二人現在忙得抽不開身,青哥兒又要讀書。為父是想明年過年我們一道來京城,那時芷嫣也生了,我們一家人好好過個年,你也趁此讓你的同袍們認識認識你小弟一家。”
岑訣淵一聽大喜:“這再好不過。認親宴我這個做大哥的都沒回去,實在是過意不去。”
岑薛氏馬上說:“小叔一家能來是再好不過的了。我和訣淵也特別感激小叔一家子對爹孃的照顧。”
岑老呵呵笑,這兩個兒子啊,他認得別提多舒心了。
漂亮的翡翠石耳墜不用送回去,岑碧華高興極了,還有好看的挎包。明天她就去找自己的小姐妹,她們肯定會特別羨慕她。
除了貴重的禮物,王宅出品的各色零嘴美食自然更不可少。邵雲安準備了好幾罐子固元膏,有給家裡人吃的,還有讓岑老送給翁老的。當岑老把帶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時,岑訣淵兩口子欣喜之餘又很是愧疚。看著兩位新認的小弟給帶了多少東西,他們不僅連回都沒回去,也沒給兩位小弟準備一份合適的禮物。岑訣淵更是下定了決心今年怎麼也得讓小弟一家來京城一趟。
“爹,這是,固元膏?”岑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