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秋放在布魯身上的手一頓：&ldo;……不是。&rdo;
牧野微笑地繼續問：&ldo;那是布魯怎麼了嗎？我看他好像不是很有精神。&rdo;
孔秋緊張地去看布魯，這時候，布魯睜開了眼睛，看也不看牧野，抬頭就對孔秋喵喵叫了兩聲。
心放回了肚子裡，卻不知為什麼更慌了。
&ldo;他今天，走累了……&rdo;
牧野又看了孔秋一眼，很溫和地說：&ldo;仲尼，我們是朋友，也許你還沒有把我當成朋友，但我已經把你當成是我的&l;好&r;朋友了。不管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說。我保證，&rdo;他扭頭在嘴上做了一個拉鏈的動作，還眨眨眼，&ldo;一定只進不出。&rdo;
孔秋被他逗笑了，神色放鬆了一些，道：&ldo;沒什麼。可能是這兩周的工作太多，之前都一直是半休息的狀態，一時有些不適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rdo;
&ldo;我想也是。&rdo;牧野的聲音不自覺地就會令人放鬆下來，他轉動方向盤，眼睛看著前方說：&ldo;其實要我選擇的話，我根本不願意當什麼副總，我更喜歡埋頭畫我的畫，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是很多事都不是你自己可以選擇的。人情啊、現實啊等等等等，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叫人不得不屈服。&rdo;
他的話勾起了孔秋的一點好奇：&ldo;牧總一直在公司嗎？&rdo;
牧野的唇角微微勾起：&ldo;可以這麼說吧。集團剛準備在中國建立分部的時候我就被張亮拉來了。他是我的大學同學，留學的時候也在同一個學校，他幫了我很多。在他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不能不理會。剛開始很難，那時候國內對於娛樂還不像現在這麼開放，做什麼事都要經過層層的審核，嗯，有些事情我想你也懂。&rdo;
孔秋明白的點點頭，也明白為什麼老總有事情總會直接去找牧野，原來他們還有這份交情。
牧野繼續說：&ldo;我自由慣了，那時候就想等公司穩定下來之後就走。結果一不留神就留到了現在，還被張亮陰險地扣了個副總的帽子。要不是我用絕交威脅他，我就不是副的而是正的了。&rdo;
&ldo;呵呵。老總也是欣賞你的才能，所以才捨不得你走。&rdo;
&ldo;他啊，是見不得我悠閒。&rdo;牧野無奈地笑笑，&ldo;以前讀書的時候，他總說：&l;牧野，憑什麼你總是比我悠哉？難道就因為我們兩個讀的專業不同嗎？不行，我以後就是累死也要拉著你墊背。&r;唉，這就是交友不慎的後果啊。&rdo;
孔秋笑了幾聲，心臟鈍痛，牧總和老總的關係有點像他和餘樂陽的。餘樂陽以前也沒少說過這種話。
&ldo;你終於笑了。&rdo;
孔秋嘴角的笑凝滯，眼睛微微睜大。
牧野給了他一個深深的笑容：&ldo;攝影師要保持愉悅的心情才能拍出完美的照片，所以仲尼，你不適合眉頭深鎖。&rdo;
孔秋的心裡滑過一道暖流，真誠地開口：&ldo;謝謝你，牧野。&rdo;這人說那些是為了讓他高興起來嗎？
牧野挑挑眉：&ldo;作為仲尼的朋友，我及格了嗎？&rdo;
&ldo;我很高興有你這樣一位朋友。&rdo;孔秋伸出一隻手，牧野伸出左手，握住。
&ldo;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rdo;牧野收回手，笑得滿足。
孔秋愣了：&ldo;今天是你的生日？&rdo;
牧野眨眨眼：&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