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貪歡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嬌嬌軟軟的小人兒趴在床上懨懨的皺著小鼻子，撒嬌喊他抱，小聲嘀咕說，“腿好軟……”
程思邈能怎麼辦呢？
自己的姑娘還是要自己寵，他任她掛在身上，抱著她去客廳吃早飯……唔，或許也可以稱之為午飯。
哄著餘茵吃了飯，程思邈把帖子上的照片遞給她看。
畫面不是特別清晰，其中一部分是晚上拍攝的，她拉開車門坐上了一輛豪車。車牌號被人為做了處理，其中的京A8被馬掉一部分。但在程思邈這樣的專業人士手上，復原也只是稍微費些功夫的事。
另外還有幾張早晨在校門口的照片，車主送她回學校，餘茵站在校門口杏眸晶亮，含情脈脈的跟車上人對視。因為拍攝角度問題，看不清車主的臉，但一早一晚，一來一回，光影間又隱約可見車內人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切的事實似乎都在指向帖子裡那個“真相”
餘茵被金主包養了。
金主還是京市赫赫有名的權貴子弟。
“……什麼時候的事？”餘茵手指都顫了兩下，她接過程思邈的電腦，直接瀏覽起了論壇。帖子是昨天釋出的，短短一天，瀏覽量已經衝到前叄。
“昨天下午夏贇澍給我打電話說了。”他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靳臣他們已經清理了一批水軍，帖子也在跟，追蹤到了首帖的iP地址，但沒找到發帖的人。那家網咖的監控壞了，昨天恰好在維修”
太巧了。
餘茵聽到這裡也覺得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彷彿有什麼人在暗中盯著她，編制一張大網，隻手推動著這件事的程序。
她終於知道程思邈昨晚為什麼那麼失控了。
那張照片上，她站在門口看趙晉南的照片裡，她臉上的嬌豔確實太過明顯了。就如現在，正是有了昨晚他們倆的水乳交融，今天她的面色才會這麼嬌媚紅潤。
依程思邈對她的瞭解，不難猜出那天晚上他們發生過什麼。
而事實其實遠比他能想到的更不堪，就在那天早上，吃過早飯，揹著趙老爺子，她和趙晉南在她房間情難自已的又做了一次。
直到出門，她身體裡都滿是他射進去的濃稠精液，溫溫熱熱，在她糜紅的私處熨燙她顫動的花心。
所以，那麼明顯的動情後的她，程思邈怎麼會看不出呢？
她著急去看他舒朗的眉眼，程思邈抱著kiki卻卻沒有第一時間回視她。
“他……”餘茵心裡很慌，對她來說程思邈的心情遠比照片流露出去更牽扯她的情緒，“他叫趙晉南。”
程思邈對趙晉南不熟，沒有言語，等著她接下來的解釋。
“……是周鑫驍的小舅舅”
說出這句話，餘茵羞愧的幾乎不敢看程思邈的表情。
而他也確實沒什麼表情，只道，“照片的事，打算怎麼處理？”
“我不知道……”她輕蹙黛眉，怯怯的看向他，“你說該怎麼辦？”
程思邈冷靜分析，“發帖的人既然知道把車牌P掉，說明他很忌諱車牌的主人。這件事從一開始可能就是一個局，只不過這場局不是針對你，也不是針對夏伊人的”
這也是他剛剛想通的問題。很簡單，因為沒有必要。
對方如果是跟餘茵有過節，大可以以他和周鑫驍和餘茵的交往為切入點，“腳踏兩條船”對比“包養門”來，殺傷力好像也不差多少，而且前者明顯更容易蒐集“證據”且成本較低。
況且，正如他所說，對方既然顧忌趙晉南的身份，那說明幕後人很清楚趙晉南身後的能量，甚至可以說他很懼怕這股力量。那懼怕又為什麼把照片發出來呢？
不像挑釁，倒像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