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一點點,細緻又野性的親吻著。
直到他大手一動撥開了她的肩帶,撕下了她的胸貼,餘茵又開始劇烈的反抗起來。
“蔣川!你不能!”
她雙手推著他的胸口,嬌軟的聲音帶著一絲動情的沙啞,“不可以!”
他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冷淡,“為什麼不可以?
你送上門不就表示我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什……什麼?”餘茵水蒙著杏眼仰頭看他。
“我說——”他伸手在她白皙嬌嫩的渾圓上揉了一把,“你送上門來不就代表著你默許我可以做這些了嗎?
現在這樣又是在矯情什麼。”
餘茵聽懂了。
她眼裡剛才因為動情蘊出的生理淚水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
——等她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眼前這個人肯定也看到了。
他在心裡不定又會怎麼笑話她呢。
送上門?
呵……
餘茵抹掉眼角殘留的淚,蓄力狠狠推開了他,顧不得整理凌亂的衣物,她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啪!
蔣川的臉被她打的偏向一側。
他舌頭頂了頂臉頰,哼笑了聲,“還以為你多麼特別。原來也這麼玩不起——”
餘茵氣的渾身發抖。
但並不想理會他的嘲諷了,應該說她現在並不想說話了。
她吸了口把眼淚憋了回去,沒再看他一眼,下了床就要離開。
蔣川攥住了她的手腕,“生氣?”
“生氣就記清楚,男人都是這幅德行。”
“還有——以後也別再往我跟前湊”
餘茵面無表情的甩開了他的手,快步離開了。
……
她走後,蔣川頹然的躺在了大床上,雙目緊闔,大口的喘著粗氣。
看,沒那麼難,他也能做到。
……
半響,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側身貼在身下的被單上聞了聞,全是剛才觸手可及的她身上的甜美味道……
不知怎麼,他突然就想起了她流下的那顆淚。酒精的後勁混合著紛亂的畫面在腦海裡翻騰,蔣川濃眉緊皺,喉嚨乾澀,抬手遮上了自己的眼。
離開玫瑰糕
翌日,一早,封晨吃完早飯就跑去跟蔣川唸叨,“學妹走了!”
因為宿醉,蔣川的臉色有點不好,見封晨哭喪著臉,他隨口問了一句,“誰?”
“餘茵學妹啊……”封晨看著蔣川,說的很有意味,“不知道怎麼了,一大早就回去了,淼姐說小學妹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哦”
“好像生病了……”
蔣川對上他的視線,嗤了聲,“你到底想說什麼?”
封晨聳肩,“昨兒我上去看你,發現小學妹從你房間哭著跑出來了。你欺負人家了?”
蔣川的“花名”在他們學校是聲名遠播的,其她人他管不著,但小學妹可是自己一眼就看中的姑娘,小姑娘瞧著就像朵被嬌養的花,怎麼受得住某些大尾巴狼的摧殘呦。
他這個社會主義接班人有保護祖國花朵健康成長的義務!
封晨心裡那麼多戲正在上演,蔣川卻蹙著濃眉沒心情搭理他。
她哭了?
他倏然有點煩躁,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起來。
蔣川放下手裡的咖啡,起身,“你們慢慢玩”
封晨攔住他,“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沒說清楚呢”
蔣川轉身看他,“她有男朋友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封晨挺胸大義凜然道,表示自己只是“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