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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就是俗稱大刀阮的民法課,歷年來新生都知道,阮韻如最喜歡在第一節上課前,就是先測驗每一位新生的基本法律常識,看看每一位學生的法學素質有多高。
孫問巧一到座位上,就拼了命將幾個重點法條偷偷的抄在桌面上。
她整個暑假都在打線上遊戲,民法法條一千多條,她根本連一半都沒看完,更何況要考試了,前幾天她臨時抱佛腳一下,看一下歷屆阮韻文的考古題,還挺有把握應該就是會出這幾題。
孫問巧很認真的將每條法條用鉛筆抄寫在桌面上,正當她寫得正起勁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同學,你挺認真的。”
“我這不是臨時抱佛腳嗎,聽說法學素質最差的那一個,還得每週多一天到阮老師那邊去報到,我不是傻了嗎,而且聽說這次輔導的人是毒蛇王張書陽,要是給他輔導到,那些可憐人不是跳樓就是自殺,我得為自己的下半輩子杜絕那可怕的張書陽,反正這次也不算真考試,就是測驗素質而已,不抄白不抄。”孫問巧還低著頭,拼命的寫著法條。
高思青看著孫問巧身後張書陽,不停的用手肘頂了頂她,要她別抄了。
“高思青,你幹什麼,我還沒抄完,等抄完你在跟我說。”孫問巧嫌她煩的往一邊靠,繼續抄寫法條。
張書陽站在她身後一會兒,突然大聲宣佈起來,“為了公平起見,現在所有學生站起來,我們左右同學交換座位。”
孫問巧才大驚失色的轉過頭去,看到張書陽拿著考卷,正挺直的站在她後面。
她突然想到,張書陽是民法老師的助教,今天該不會是他來監考,怎麼就這麼衰被他看到,孫問巧著急的連忙將桌面上密密麻麻的法條擦乾淨。
張書陽瞧見了,又對著大家說,“其實換座位也沒什麼意義,我都相信大家都是本著自己的實力考試的,坐回原來的座位吧,我發考卷了。”
孫問巧攢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轉頭過去,狠狠的瞪著張書陽。
他是故意的,絕對絕對是故意。
他要馬早一點過來,或早一點出聲,她都已經抄了五十多條的法條在桌上,抄的手都快斷了,他卻等她抄完之後才說要換座位,等她又酸著手把桌面全部擦乾勁了,他才又說不換了。
你他x的,孫問巧一個悔啊,她就不該惹毛張書陽的。
高思青看著她,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安息吧……。
當題目發下來,是最近的新聞時是,某某某因不勘兒子長期酗酒在家不工作,憤而怒罵他廢物,兒子竟拿起菜刀砍傷父親,試問民法中有哪幾條條款試用?
孫問巧心想,這什麼爛題目,這種砍傷父親的人就要給他鞭刑,不對不對,割刑,將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就像清朝十大酷刑的凌遲一樣,還有還有最好公告天下,這種不忠不孝的人,完全就是社會的敗類,要讓他非常羞愧做這種事情,最好還遊街示眾………。
孫問巧愈寫愈起勁,完全當自己是個審判官將他給定罪下來,還當自己是個行刑官,如何鞭刑,鞭打的力道如何,還得鞭在同一個位置上,這才叫個爽………。
完全已經到了變態等級。
孫問巧邊寫邊竊笑著,張書陽站在她後側,看到這答案臉都黑了,臉黑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孫問巧寫那什麼爛答案,而是因為這學期阮韻如有個教授論文要準備發表,沒時間輔導成績最差的學生,所以這個工作就交給張書陽。
張書陽的嚴厲以及教書的苛刻,是法律系眾所皆知,雖然法律系的女同學都覬覦他的美色,但是卻沒有人願意給他教學,只要領教過他那毒舌的功力,比萬箭穿心還難熬。
阮韻如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