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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有民法老師的課程,高思青跟孫問巧一大早為了搶後面的位置,很早就到教室了。
只是孫問巧去了趟廁所回來,她的位置卻被人給坐了。
“不好意思,孫問巧,我看你還是到張書陽旁邊去坐吧。”高思青對她眨了眨眼,要她到第一排的位置。
“喂,高思青,你是不是朋友啊,我去上個廁所,你也不會幫我佔一下位嗎。”
“冤望啊,我這不是要幫你們製造獨處的機會,快期末考了,順便幫我們多探聽一下考題內容啊,記得畫重點啊。”原來最後一句話才是高思青的目的,他們即將要期末考了,而阮韻如的考試題目總是非常的難,通常能順利透過的人幾乎不到十位數。
“高思青,你這個賣友求榮的女人!”孫問巧瞪了瞪這個現實的女人,拿著課本小心的走到張書陽隔壁的位置坐下。
一般來說,張書陽都會跟著阮韻如一起出現,今天不知道怎麼搞得,課堂鐘聲還沒響起,就已經看見他坐在固定位置上。
張書陽手上的繃帶已經拆掉了,本來也只是小傷口,當天晚上就被他給拆了。
孫問巧走近,在他旁邊坐下,以為張書陽沒看見她,她小聲的對他打招呼。
“嗨,張書陽。”
張書陽始終沒有看她一眼,低著頭只看著他手上的書。
張書陽一整個晚上都在等孫問巧的訊息,結果她卻一個字都沒有,他都受了傷了,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好歹也是她的男朋友,她就這樣不聞不問嗎。
他有點患得患失,總覺得孫問巧總是沒心沒肺的,他這個男朋友好像也是條件交換來的,所以對於孫問巧,他真的沒有把握。
此時沉綺芙走了過來,竟然在張書陽另一邊坐了下來。
“書陽,今天竹衣請假,我可以坐你旁邊嗎。”王竹衣是沉綺芙的閨蜜,今天好像生病請假了一天。
“嗯,沒關係。”張書陽淡淡的點了點頭。
但是孫問巧卻氣炸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她跟他打招呼,他不理她,沉綺芙跟他說話,就迫不及待的跟人聊天。
很好,你不跟我說話,我才不想跟你說。
孫問巧賭氣得起身,便往沒人的地方坐下去,張書陽回過頭時,孫問巧人已經不見了。
阮韻如此時已經走了進來,“好了,今天隨堂測驗一下,張書陽,你幫我發一下考卷。”
“好。”
孫問巧一邊寫著考卷,一邊咬著筆桿,這一題上次張書陽好像有跟她解釋過,可是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直到收考卷時,孫問巧還是沒有想出來那一題。
阮韻如開始上課了,孫問巧時不時的瞥向沉綺芙與張書陽的方向,沉綺芙偶爾低聲笑著,兩個人似乎有說有笑的。
真是絕配,真是愈看愈生氣,孫問巧努力將視線移向講臺,直到下課也不知道阮韻如講了些什麼。
孫問巧收拾了東西,氣沖沖地從張書陽面前經過,往門外走。
“孫問巧。”張書陽低沉的聲音叫住了她。
孫問巧連頭也沒有回的就往外走,張書陽收拾了東西,對沉綺芙說了聲抱歉之後,就往門外追了過去。